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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食欲地翻搅着盘里的糕点。
崇琅见她肯用食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又想到白天的事情,气质不由冷了下来。
“你今日,怎么不怎么说话?”
襄芙低头咬一口枣泥酥,懒懒地同他说着话,“今日,可有要事禀报本宫?”
“回殿下,卑职今日没什么特别事情要禀,只是昨日依殿下吩咐办的事,前来复述一遍罢了。”他本来就生她气,说话语气也不由冷了几分。
“嗯...本宫今日看见了,你办得很好,但是...还是被国君发现了...”
她盯着他的脸,从圆凳上站起,一步一步靠近在窗子口边的他。
“你可能,会承担被揪出来的风险的...”
“嗯,卑职为了南国和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被发现了也不怕。”他淡淡道。
“可是...南国现在也快撑不住了,你我的努力,很可能都会白费,还有可能死得很惨,而你跟本宫不同,你是一直在穆亦寒身边的人,他信任你,只要你供出本宫,你就可以不用死,难道...”
“你会为了本宫性命,死都不供吗?”
襄芙已经把手钻进了他大手。
穆亦寒低头望着她,斩钉截铁道:“是的。”
“可本宫不信...凭什么呀?”她抬头与他对视,眸底清澈,一派的纯真,“你说过,你爱慕本宫,可本宫又从没回应过你的感情,还让你帮着本宫对付情敌,好让本宫得宠,你心里怎可能会舒服?”
她伸手圈住他脖子,把唇主动凑了上去。
穆亦寒失神了好一会,很快清醒过来,连忙掰开她手臂,有些恼羞,“殿下你...可知自己亲的是谁?”
“本宫知道,你是崇琅啊。”
“殿下向来就是这样,俘虏对殿下有用的男人,替殿下办事的吗?”他目光变冷。
“其他人或许是...”襄芙眨了眨杏眸,“可你的话...”
“本宫在这深宫中,是真的需要一个互相慰`藉的人,而你恰好是南国人,是本宫觉得,把心给你,罪孽没那么深重的人。”
她把头靠在他胸膛倾听心跳,双臂圈紧他窄腰。
她越是对这个“崇琅”主动,穆亦寒心里就越是扎了把刀一样疼痛。
最后,他眼巴巴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解开腰带,衣裳徐徐滑下玉白肩头,他心头鲜血淋漓,及时握住她的手,制止她下一步行为。
“殿下,卑职对你绝对忠诚,不会把你供出,请殿下以后别再做这种委屈自己的事。”
“本宫和你一起没有委屈,”她信誓旦旦,“真的,本宫是觉得,在国君跟前太累,日子过得太苦了,想寻个知冷暖的人,不然本宫可能很快撑不下去的。”
听到她这话时一怔,松了手让襄芙有机可乘地滑入他腰身,“崇琅,本宫如今只有对你是真心的,你多来陪本宫说说话,让本宫不至于太绝望,好不好?”
穆亦寒浑身抖颤地捏紧拳头,眼神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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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朝会上,诸臣提议新君及早选好中宫人选。
有人提议新君重新选人进宫,而大多人则提议直接擢程妃为后。
穆亦寒今日早朝心思皆不在,神情冷肃,谁提的折子都不予理会,最后,他罔顾众人意愿,敲案道:“不必这么复杂,本朝不是有沿袭旧朝嫔妃的习惯吗?既然老国君已经娶了新皇后,继续让她当新朝皇后便是。”
说完,他就散朝起身径直要走,惹得朝臣纷纷哗然。
“陛下!陛下这不妥啊!”有大臣追着谏言,“北国如今与南国的地位和关系,万不能让一个南国女子当皇后呀!”
穆亦寒显然对臣子的阻挠和拦路不悦,他笑了笑:“皇后不过一名衔罢了,诸卿何必如此上心?孤能让她当皇后,也能让程妃、赭妃、娄妃、甄妃,甚至...让爱卿的女儿,同时为后如何?”
那大臣只是一普通寒门,家中女儿即便进了宫,顶天了也不过是当个嫔的份,甚少有人能像前朝淑妃娘娘那样的,可这位新国君行事向来乖张,偏偏大臣们都不能忤逆他,要是他执意选多位皇后并立,那...那他女儿能成皇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思及这里,他只好唯唯诺诺叩拜:“那...既然娶后乃陛下家事,臣...不便置啄。”
随后便走了。
封后的圣旨很快下到长门宫。
诗雅等人听说陛下要立自家主子为后,一时间都有些不信。
“殿下...这...这是怎么回事?陛下他怎么突然...”
襄芙也皱紧眉头。
“皇后娘娘,圣旨已下,请娘娘立即收拾东西随奴婢前往陛下寝宫,即日起,娘娘就宿在陛下寝宫里。”
如此一来,诗雅她们更是听懵了。
既然册立为皇后,怎么可能连个宫殿也不赐?宫殿不赐就罢了,连金印也没有,光一份圣旨,还让皇后娘娘自己收拾东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