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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想换人进宫,那么...那么...
娄敬成想着,拳头捏得越来越紧。
穆亦寒见效果已经达到,是时候让娄敬成看一些证据,他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随他进屋。
他原本不想这么冒进的,他早已经计划好了,先从程天恩着手,慢慢激发起程天恩对自己父亲的恨,然后她势必会对娄敬成说出那件事情因由。
然后他再慢慢地推动发展,制造一些事情,让程天恩开始在宫里待不下去,加剧程家和娄家的矛盾,让事情演化成娄敬成设局带程天恩离宫,只要程天恩离了宫,势必会引发程家对娄家的极度不满。
到时候,娄家被程家赶绝,他就可以秘密召来娄家人,让娄家人为他所驱。
可是现在,他的莞莞要走,她等不了一点,可如今世家还把他盯得死死的,就算他不能将所有世家解决掉,至少...他要拿下娄家。
只要娄家为他所用了,他把莞莞安排在娄家,那才是北国最安全的地方,他不可能让她回南国那个水深火热的豺狼窝。
穆亦寒把程相加害诬陷他,逼他与妻子和离的证据,一一拿了出来。
“这些是荣兰姑娘这些年在醉红坊的收入账册,这是她的身契,这些,都是程相亲自签的字。”
“娄家如今在舂阳一带开的仁义堂,耗资巨多,这是收益百姓、民众的大善事,但是,据孤所致,这桩事是令堂着手去办的,娄爱卿可以看看,这是仁义堂这些年真正的账目流水单,令堂给你看的应该是另外一个版本的是吧,你可以看看,难道不觉得里头有问题?”
“近几年与仁义堂对接的商家,账目都在这里,爱卿一对照就一清二楚了,这些人的背后,是程家。”
他见娄敬成面色变了。
“孤从爱卿文章里头,读过一些暗喻世家是阻挠国家兴盛,百姓富强的千足大虫,不知孤有否理解错?”
“娄爱卿其实是很有抱负之人,孤愿意信任的,是你这样的人。”
“孤也知道,你身为世家其一的领头人,不可能弃家族利益于不顾,但是,如果你继续捍卫世家政权的结果,是为他人作了嫁衣,程氏要一族坐大,把娄家逼至无路可走的地步呢?”
“不...不会的,臣是他外甥,程丞相他...”
“孤再给你看样东西。”
穆亦寒将一枚刻有娄老夫人小名的玉坠,交到他手里。
“这是你父亲,临死前真正攥握在手心的,这是在程家找到的,这么多年以来,你母亲一直认为你父亲临死还念着别的女人,其实,这都是程相的谋划,他的目的是什么,爱卿应该清楚。”
“他让你母亲白白恨了你父亲这么多年,害得你们家宅不宁,他有把你当外甥吗?有把你母亲当妹妹吗?”
“如今,你和晚晚二人,他也想故技重施了。”
最后,穆亦寒走了出去,从门外领了一个全身披兜风的女子进屋,女子一掀开斗篷,娄敬成愣了。
“晚...”
“现在,孤给你们一个机会。”穆亦寒将女子轻轻推到娄敬成身边,
“娄爱卿你,日后为孤所驱。”
·
解决了娄家,穆亦寒翻越宫墙回宫。
以他的身手,两支大内侍卫追至宫墙尽头就不见了人。
尔后,他身穿君主服,身后跟着宓冲,从另一头出现。
“怎么了?”他凛声。
“启禀陛下,刚刚有一黑衣人翻墙进来...朝这边来之后就不见了,陛下请小心。”
穆亦寒想到襄芙的话,她南国的人今日会从南边的顺安门接应她,带她出宫。
虽然他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但这傻姑娘向来擅作主张,说不定已经料定了他今天会来,他绝不能让南国的人把她带走。
于是,他道:“随孤到顺安门去,刚才孤好像看见那黑衣人往那边方向去了,多带些人。”
暗卫带着宫女装扮的襄芙由天启道那边往顺安门方向走。
“晚上有庆典,所以这里白天走的人不多,殿下请跟紧卑职,低着头,千万不要慌张叫人认出来。”
襄芙点点头。
“本宫走了,诗雅她们怎么办?兄长可有安排?”她问。
“他们不是重要人物,北国的人抓了他们也没什么用,等过段时间再派人来接走就行。”
二人走到即将抵达顺安门的岔道时,突然转身选择了反方向那条小道。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想到了新君必会大量调走其他地方的守卫,驻守在顺安门,那么,距离顺安门最近,最方便被调走兵马的就是昭和门了。”
“公主殿下请放心,他们已经在昭和门等候殿下多时,殿下很快就可以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