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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她无法亲自去买,被郡王或是亲王妃知道会引发怎样的血雨腥风,她不敢想,等到佩兰回来后,再做决定吧……
冷元初走进王府,看到亲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华一正在门里照壁候着,一身藕荷长裙配兰青短衫,一看便知她是王府丫鬟中的红人。
“郡王妃娘娘,亲王妃请您到敬霭堂。”华一年岁不小,却是深得亲王妃的喜爱。心思缜密,虑事周全。亲王妃管中馈,多半也要靠她来协调各类纷纭杂事,冷元初自觉与她有惺惺相惜之感,可惜无法在王府宣口。
“我就来。”
待到冷元初赶到敬霭堂,只见林婉淑和温行宁都在。她袅袅走近,正想端庄与婆婆行礼,却被两步并做一步的林婉淑紧紧抱在怀里。
“我的好儿媳,怎会在路上遇到山洪!你不知那日过了晌午我这心就突突跳,如何都压不住慌乱,让我看看哪里受了伤?”
“要婆婆担忧了,那日是要我吓坏了,幸好郡王殿下到得及时,为我换药,臣妾无以为报!”
冷元初回忆那日被石块砸伤,真如她所说未伤及筋骨,否则哪会与温行川……
林婉淑捧着她脸细细看着,心下了然,回头与温行宁说道:“快过来安慰安慰你嫂子。”转过来再与冷元初道:
“下次可不得这般吓我,再出远门,我与你多些侍卫,另还是要川儿与你一同才好,他的媳妇自然是要他护着。”
温行宁抽噎着与她说:“嫂子,你不知道,那日下大雨,别院管家隔半个时辰便要发信,后来说温泉山路断了,绕了山才把信寄出,当时我和母妃都吓坏了……”
“宁妹妹别哭,我这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了。”
林婉淑拂了拂儿媳的发鬓,“昨日与川儿说,看你是想待在别院养神还是回来。既然回来了,初儿这些日子也别外出乱跑了,好好养养身子,尽快把背伤养好。紫蔷,备午膳吧,初儿宁儿就在我这里用膳。”
“多谢婆婆。”冷元初恭顺回答。
待到午膳上齐,冷元初想了想要立在林婉淑身边布菜。
林婉淑拉着冷元初那细细的手腕坐下,“你这孩子真是恭顺,我做婆婆的哪能要儿媳这般累着,看你这薄肩薄背,日后还是要给川儿生儿育女的,多顾你自己的好。”
冷元初点了点头默默用膳,三人用了十五盘菜,还有例汤。冷元初吃不下多少,被华一看出,多给她布了好几筷子,冷元初不敢拂婆婆面子,慢慢吃下。
如今不比刚入府那时的心气,此前还想着抗争求爱,现在只想着不要亲王妃苛责,与宁妹妹交好,再与温行川……只要能藏好经营商铺的身份,由着他欺身去吧……
用膳毕,林婉在室内来回走几步,而后斜卧在花梨罗汉床上翻黄历,另一个大丫鬟紫蔷帮她捶腿,再一个一个指头为她按穴位。
“婆婆,我想着,平日里不出王府,空闲不少时间,婆婆若乐意我跟着华一姐姐学中馈,我在所不辞。说来要婆婆见笑,过去在越国公府,一应事宜轮不到儿媳来管。如今嫁来亲王府,感恩公婆疼爱,想着若能中馈上思考一二,能帮婆婆分忧,更尽儿媳孝道。”
林婉淑慈眉望着儿媳道:“初儿的孝心我收下了,只这中馈枯燥无趣,看初儿灵动的模样,哪能要你拘在这账册里?只因我未出阁前就管着娘家中馈,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因此初儿嫁进来后我也没给你管家的机会。没有不尊重不信任儿媳的意思,只是我觉得自己还有力气持家,作为一府主母不能推诿。”
“是,婆婆如有需要,尽管与儿媳说,儿媳自当全力以赴为婆婆分忧。”
冷元初心里石头落了地,不说显得她没有眼力,如此甚好,她对王府中馈亦不感兴趣。
“初儿得空多与宁儿玩。”说到这,林婉淑看了眼温行宁,见女儿点了头,继续说道:
“此前的事情宁儿与我说了,冷元初,你是我们家的福星,我做母亲的,这么多年都没想过与宁儿道一句歉,要宁儿困在六年前。”
林婉淑望向女儿,眼眶逐渐湿润。
温行宁起身抱住林婉淑,与她撒娇,“以后母妃要我和嫂子出府玩吧!就在上元县,我还想看看外面那手艺活,怎就卖出去了呢!”
“好,都依你。初儿,以后宁儿若是想出去,你要跟紧,她儿时走丢过一次,本宫可不敢再经历一次。宁儿你也记住,不许乱跑,听到了吗?”
“好!”
冷元初回到仰止园,看到佩兰她们回了来,悄悄把佩兰拉到假山处说道:
“佩兰,我要你做这个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去帮我,寻避子药。”
“什么!小姐!”
“你知我如今破了身,可我实在不愿再生出一个小人质,与我过这般日子。我心里最不愿藏事,现在却是有苦说不出,佩兰,我不敢与玉兰香兰说,我怕她们知会母亲,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佩兰这些天看着小姐受了伤还被郡王欺负,心里亦有了气,“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