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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父母抛弃的弃婴。”
不管旁人如何抨击她,苏梨月都可以当做没听见,因为她不想在这个场合闹不愉快,可提及父母的话语越来越难听,她没再隐忍,款款走上前,嘴角含着笑,双眼却不含一丝温度,“各位打扰一下,听说是金海大厦有电动牙刷的活动。”
大家被她突兀的问话问住,没人搭腔。
苏梨月用手在鼻前扇了扇,秀气的眉头微皱,“你们的嘴巴这么臭,建议都去买牙刷把臭气去一去。”
于筱竺听出她的阴阳怪气,被呛得接不上话,心中的气涌成一团,但脸上还是露着温婉端庄的笑容,“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魏老师常说舞者没国界,你怎么还排斥考不上京舞的人呢,雯雯虽然没考上京舞,但她很喜欢跳舞,你怎么能说没上京舞的人不配来这交流会?”
“……”
她说话时故意加大的音量让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她的目的是什么。
苏梨月没恼,唇边的笑意更深,说话时语调柔的像江南吹来的微风,“姐姐戴的是什么表,百达翡丽吗?好表啊。”
“你!”
于筱竺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气结的顿时忘了礼仪课所学的优雅,愤怒的指着苏梨月。
旁边有人没听懂,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我什么?”苏梨月笑意没减反升,“有空自己跟自己拜拜把子。”
刚才跟杨绮雯说话的几个女生都见识过苏梨月的伶牙俐齿,现在都不敢吭声,生怕苏梨月把炮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于筱竺被气的口不择言,“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蒋浩南的女人?哦,还是被傅砚辞利用的棋子?”
在不远处观战的唐一慧瞧见于筱竺话还没落地,苏梨月的表情立马阴沉下去,嘴角的笑意僵在那,比不笑更可怕。
她看得出苏梨月要开大了,正准备上去劝架时,不知为什么,苏梨月张了张嘴又合上,脸上的阴沉骤然被委屈替换,说是个专业的演员都不为过。
沿着苏梨月的目光看去,唐一慧才发现围观的人群让开了一条路,魏尔雅穿了身牡丹亲绣旗袍走过来,身旁还跟了个男人。
他的气场十分强大,强到他一出现在场所有人都噤了声,包括还想继续刁难的于筱竺。
苏梨月看见傅砚辞来了,嘴角往下瞥,像个在外面被欺负了的小孩看见了靠山般委屈起来,任谁看了都会心疼几分。
魏尔雅说话温声温气地,“怎么了这是,好好的交流会怎么会闹起矛盾?”
于筱竺不知该怎么解释,苏梨月也没敢去看傅砚辞审视的眼神,低着头在想傅砚辞会不会帮她时,一直没说话的傅砚辞开了口。
“还不过来。”
大家不明所意,但也能从傅砚辞的眼神看得出他在对谁说这句话。
在场所有人把目光移到苏梨月身上,她正缓慢的挪到傅砚辞身边,没等她站定,肩头压下一道不轻不重的力。
傅砚辞把手搭在她肩头,声线淡薄吐了两个字:“道歉。”
他的姿势随意且松弛,像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这让刚才议论傅砚辞和苏梨月关系的几个女生吓得差点咬到舌头。
于筱竺旁边的女人都忌惮傅砚辞,拉着于筱竺示意她有台阶就下,于筱竺家境虽然庞大,但傅砚辞也是她得罪不起的,纵使她再不服气,当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弯下腰给苏梨月道歉。
“对不起。”
傅砚辞没给苏梨月接受歉意的机会,揽着她肩膀转身离开。
走之前偏头对魏尔雅留了一句:“人我带走了。”
这句话看似对魏尔雅说,实则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苏梨月,他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