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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您发生了什么,但您信小的,望侯是个好人!如果赵大人没犯什么罪,望侯应当不会对他怎样的!您见不见望侯、求不求望侯,其实都一样呀。”
赵韫含泪而笑:“我父亲不可能无罪,我才要求望侯……”
竹叶愣了下,便道:“那这……那、那赵大人要是真有罪,您就更不该求望侯了啊!您难道要让望侯徇私,违背国法,有罪不罚吗?这、这怎么行呢……”
赵韫看向他:“可他是我父亲,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竹叶一惊:“这么严重!”
却又立即道,“可是,若您知道赵大人做的事犯了法、有罪,那赵大人必然也该知道啊。他既然知道后果,为何还要做呢?那、岂不就是,岂不就是置您、置家人于不顾吗……他这般对您,您为什么替他求情呀?即便要求,您既是为了赵二姑娘以后不受欺凌,那该替二姑娘求情啊?您求望侯给二姑娘安排个去处,或者求望侯将二姑娘接进府里来,您照料着……这不行吗?”
赵韫怔了住。
泪水还在麻木地往下流,脑子却忽然僵住了,怎么也转不动。
思绪滞涩,心意空茫。
一时,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好像一座高山,矗立在她十五年的人生里,本以为坚不可摧、高不可攀,威压不可抵抗,没想突然在她面前崩塌。
然后她看见,似乎只有一堆乱石泥土。
并没能将她的天地压碎。
她茫然抬头,目光慢慢地,落到了方桌上那把乌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