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只能尽力减少出差的次数,每一次都陪在她身边。
昨晚做那么晚,也是想让她睡得沉一些。
许知醒盯着天花板,感觉着空荡荡的房间,坐起身看到早餐已经做好了。
他私底下专门找了厨师教他,最后做出来仍旧差强人意,学了死方法,每道菜的时间跟放料都严格按照私人菜谱的时间,分毫不差,做出来还能下口。
应该是他走之前做的,都已经有些凉了,许知醒热了热吃完了。
她愣愣地坐在客厅,感觉没什么事儿干,她是个行动力不是很强的人,或者说是一个需要别人拉着才会被驱动的人。
如果不是朋友叫她出门,她会觉得自己看电影或者是出门吃一顿即便是自己很喜欢的料理,又或者是一场合她喜好的展,她都会觉得兴趣大打折扣。
而周莹交了对象,祝宁又飞回国外,公司那些同事也都有自己的家庭,好像大家都在过度忙碌着。
她工作上平衡在一个很好的状态,生活也很稳定。
饱足思淫,欲这句话说的真对。
之前他都是最多出差两天,白天她不在,所以也就相当于只有一个晚上他不在家。
可这次企业获得E轮融资,他必须远赴澳洲开拓市场,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况且这件事在闵政还在世时就在推进。
许知醒连他此时在不在京北都不知道,静止的身体忽然被点了开关似的,低下头摸着手机买了一张三个小时后去京北的机票,只有廉机还有余票了。
她忙不迭地收拾着行李,就带了两套衣服拿着手机充电器就去了机场。
等坐在机场的时候才想起来看这个时候京北的天气。
京北比平宜更北方一些,秋末季节已经很冷了。
她只带了毛衣卫衣,跟老板请假都是临时的。
只请了一天,如果他没在京北,许知醒也不会告诉他她去找他了,自己再坐飞机回去。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却没有提前去买回去的机票。
坐飞机很无聊,脑海里却充盈,她只是在想着,分开的那几天,每次闵司行坐着东川飞往平宜的飞机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期待吗?还是那颗心也一直被高高吊着,而那根绳,永远都悬挂在对方手心。
落地京北,今天回平宜的机票已经售空了,就算要回去也需要在这里停留一天了。
她下了飞机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站在机场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听着陌生流畅的口音,还有些不太适应。
其实她第一次去东川时也不很不适应,那边的人有些排外,听着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眼神都会变,刻意坑外地人这种事情许知醒遇到过很多次,她都不太敢在外面买东西了。
每个城市都很不一样,她不是一个能够很快适应新环境的人。
沉了口气,许知醒低下头想打车,又一瞬间愣住。
她根本没有来过京北,也不知道闵司行的住处,也不能忽然去他公司找人吧?太丢人了……
他们公司的哪栋楼都不能随意进出,更别说闵司行的公司,她害怕自己成为不速之客耽误了他的工作。
这一瞬间,许知醒又后悔过来了。
还没想好要不要随便定一家酒店,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在哪?”
许知醒余光落在了自己的朱砂手串上,闵司行也有一串同样的。
她才想起来,自己手机里是有定位的。
但她以为闵司行平常都是不会看的,原来他真的会看她在哪里,在那个地方做什么啊。
许知醒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点好玩。
她的笑声有些明显,顺着手机传入对面,男人低沉沉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
“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机场呢,你是不是已经过来了?”
她没听到他那边的声音,但她也不相信他看到自己过来而没有任何行动。
“嗯,等我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
这么快吗。
许知醒就去711买了瓶牛奶喝,刚拧开瓶盖,就看到了一辆黑色宾利停靠在门口,张扬的京A连号的车牌,让许知醒瞬间觉得就是闵司行的车。
手机震动了一声。
老公:【到了,看到你了。】
她抬起头往那边走时,本以为闵司行会在车上等,毕竟她距离车也就隔了一个过道的距离,谁知道车门被打开,里面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质感十足的西装走了出来,光线落在黑色的布料上映出光泽,被煲贴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完美无瑕地衬着身材,显得宽肩腿长,像是一场盛大会晤的出席。
许知醒一时之间停下了脚步,等着他走过来牵着他的手,才不快不慢跟在他旁边上车。
闵司行看了一眼她手里明显刚打开的牛奶,问:“吃早餐了没?”
她摇了摇头。
没吃飞机餐,她本来想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