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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 捧杀

买点过敏药,酒精过敏。”

旁边司机点了点头:“好,那——”

“我开。”

闵政横抱起女孩上了路边的黑色劳斯莱斯,把人放在后排半躺着,开车去了附近的住处。

中间有人给他打电话问他到哪了。

闵政说:“不去了,遇到点状况。”

“什么状况?我刚才可看到了,你抱着个女孩走了。”

闵政:“先挂了。”

车停在车库,他又抱着人回了酒店。

他这次来平宜是临时出差,顺便休息,住在酒店的固定房间,抱着人进了房间,又叫了前台给她洗澡喂药,让人照顾好她。

“对了,闵先生,这个快递好像是你朋友刚才送来的,需要你签收一下。”前台小妹红着脸说。

闵政走过去看,一个黑色的大箱子,写了一些白色的英文字母。

跟微波炉一样尺寸的箱子里面装的全都是安全套。

闵政捏起笔签了名字,“放回房间吧。”

说完他驱车去了朋友那,当天晚上很少见地跟人打了一晚上的牌,手气不错,在一个牌王手里赚了几十万。

“你今天心情不错啊。”

“有吗。”

闵政正在做早餐,他就睡了两个小时,之后还要去签合约。

做了三明治,煎了牛排,朋友家的咖啡豆没有了,点了一份外卖。

朋友打着哈欠说:“平常你哪有这闲情逸致跟我们打一晚上的牌,昨天的女孩不满意?”

闵政没说话,又侧目看他。

“我想要她。”

朋友坐在餐桌前捏着刀叉,懒洋洋地说:“那就要。”

-

这不是她住的地方。

她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床上很久了,身上被换了衣服,洗的很干净,只剩下了一些宿醉的头痛感觉。

酒店的窗帘被紧闭着,能看到外面的天色很白,应该已经白天了,可她却不太能辨别出来是白天还是黑夜。

头顶的水晶灯很漂亮,空气中带着些冷柠的香味,被子都很干净好闻。

她想站起来从这里离开,可浑身都是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力气,甚至口袋里的手机也不翼而飞。

脑子一片空白到她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即将发生什么。

过了会儿,空气中出现了一个眼熟的面容。

前几天遇到的那个神秘男人。

他站在床边抽着烟,那枚漂亮的金戒指被烟头猩红的火光照得反射出金光,趁着此时穿着西装的男人衿贵又冷恹。

他只是淡漠地看着她,浑身仿佛置身之外,似乎没有因为她躺在这里又丝毫的情绪变化,以及情,欲。

寡淡的像是白开水。

伏夏柳锁紧眉发出难受的嗓音,她想要说话,可嗓子也很疼很疼。

手指抓着床单想要借力坐起身,还没成功,就被忽然覆下的影子给盖住了,她心跳似乎快了一下,手指也松开了。

眼睛直直盯着男人看,看见他低头吻在她唇上。

似乎不太会吻,于是只是很轻地描摹着她的唇锋,随后又用舌尖舔着她的眼睛。

伏夏柳闭上眼,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人正在吻她,小心翼翼里带着吞噬,欲。

等那有些薄凉的唇重新落回到嘴唇上,伏夏柳张开了牙齿,用舌尖去勾他的舌头,男人定了一下,随后整个人压上去,手肘撑在她身侧,去解她的衣服,又一边跟她接着吻。

这一天过去的很长很长。

甚至于对于她的第一次伏夏柳都没有太多的记忆,她并不是酒后失忆,而是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忄生欲会大大减退,于是她没有太多的感觉到舒适,只是记住了那很带有学习意味的吻,冰凉,又陌生,让人好奇。

伏夏柳醒来后去洗手间洗漱,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他真的很爱亲,就耻,骨处都密密麻麻。

她洗完脸,眼泪混进水里,脸颊全是水珠,眼睛红红。

身后的男人递过来干净的毛巾给她。

伏夏柳没接,从带着水雾的镜面看向他,眼前又开始变得模糊,声音也有些沙哑。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

闵政静了两秒,开口说:“闵政。”

伏夏柳一时有些出神,她见过他,很小的时候。

他小时候就像是个漂亮娃娃,跟着闵康顺一同去孤儿院看那些孩子,当时他应该已经十五六了,那时已经长得很高,穿着打扮都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

他带着黑色的小领结穿着西装,很是板直地站在闵康顺旁边。

他来住过一晚,吃的孤儿院的大锅饭,睡在被洗到泛白又破旧的大通铺中间,第二天全身起了红疹。

他都已经把手掌抓破了,旁边高大的男人还在训斥他:“没用,你连一天都挨不了,还怎么生存下去?回去去祠堂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