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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修瞟一眼臧志和,佩服他那股自信。不知怎的,却觉得西屏是在和自己做游戏,他知道她,她也知道他,只是他还不清楚这场游戏做到底,会是什么结果。迷人了。
虽然此刻不该这么想,但他远远望着她的时候,的确感到这游戏是迷人的,她也愈发她朝这屋里走来了,时修咳嗽一声,和臧志和道:“既然案子一时也没什么进展,你只管去吧,替我向汪班头带声好。"
臧志和一脸莫名其妙,转头看见西屏朝这边来,忙变了脸色,起身打拱,“多谢大人。西屏搭腔问:“臧班头要到哪里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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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汪班头家中拜访,明日不是重阳节墨。"臧志和让开来,"姨太太坐,你们说话。待要出去,又给时修喊住,"你拿着杀死郑晨的那把匕首到各家铁匠铺子里问问看。"臧志和应诺着出去,西屏扭头看他一眼,含笑坐下,"臧班头去访那汪班头做什么?"“我娘还在睡?”
"他想和人讨教些缉盗剿匪的法门。"时修倒了盅茶给她,见她脸上容光潋滟,因问:西屏点点头,"我才刚梦见杀害四姑爷的凶手了,只是看不清面目。"口,满面悠闲的神色,"不知这时候周大人在家做什么。""就是看清了也不作数,难道凭你的梦就可以做证据?"时修好笑着,端起茶呷了一“大约忙着预备明日过节的事吧。"西屏见他并不着急,笑了笑,"看来你也认同是周大人主使的了?"
"反正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就奇怪了,昨日我和三叔说起来,你还不搭腔,怎么这会又认定了?"时修睐着眼一笑,"你还记不记得,这案子的起因?""不是为那个银珠子的坠子嚜。"西屏说着,郑重起来,"对啊,那坠子呢?""对啊,坠子呢?"时修学着她的声调,给她打一下,就老实了,"当日郑晨是将那银坠子带在身上的,可案发到现在,我们都没找到,一定是和郑晨私藏的那些证据一样,是被凶手拿走了,可见那坠子就有问题。"
西屏放下双肩点头,"是啊,四妹妹说,那坠子里藏着一句诗,我本来以为真是周宁儿写给四姑爷的,可东西不见了,倒显得有些蹊跷了。"嫁祸手段过于拙劣,根本不像是用来迷惑我的,而是为了迷惑别的人。""这还是哄着姜袖蕊上当的一个玩意。"时修拔座起来,绕案踱步,"我忽然在想,这些西屏不屑地嗤了声,"你是拐着弯夸自己么?"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他嘿嘿一笑,看着西屏吃茶,脸色一变,又看看自己那只茶盅,忙坐回来,"你记不记得望飞鹭那间栈房内,桌上摆的是几只茶碗?西屏垂目想了想,“一只啊。”
他举起那茶盅,盯着出神,喃喃自语,“就一只茶碗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