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大概是三十米左右吧。”
在他的身边,中原中也、江户川乱步等人都在。
中原中也深沉而缓慢道:“一定是晓赢。因为如果晓输了,我会帮他打败果戈里。”
他的脸色郑重而又认真,目光注视着对面的战局。此刻看起来,有一种黑手党干部的冷酷。
“晓会赢的。”乱步说。
推理不推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晓一定会赢。
“那个银色头发的魔术师是敌人吗?还是敌人安插在我们当中的间谍、卧底?”小玉观战。
阿尼亚与劳埃德听见“间谍”一词,微微一顿。
“不是,是晓以前在精神病院的一个好朋友。”太宰治从海上过来,站在一艘小快艇上面。
劳埃德医生一僵,冷汗微冒:那这种情况的精神病人真的很可怕啊……
不怕病人有精神病,就怕精神病人有异能。
这个“异能力”到底是什么鬼啊!!
芥川龙之介问太宰治:“太宰先生,我们要去帮禅院干部吗?”
太宰治望着禅院晓的方向:“先让他消消气吧。”
海面上,巨型游轮千疮百孔。
夏油杰已经给游轮上覆盖了一层[帐],用以防止普通人看见里面的异能大战情景。
家入硝子默默地吃瓜。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看得目瞪口呆。
深黑色的大型结界,如同全包裹的半球,笼罩在海面的游轮之上。就像夜幕降临、或者墨水被打翻。
但这并不影响里面的人的视野。
禅院晓与果戈里的战斗还在进行之中,双方的能力意外地非常相似——都涵盖了空间系。
禅院晓拿大树轰击果戈里。
果戈里也转移了船上的桅杆,用来轰击禅院晓。
两个人都在瞬移躲避。
果戈里的手伸进了斗篷里,抓住了禅院晓的脚踝,往后一扯。而禅院晓在身体即将跌倒的时刻,发动了影子瞬移之术,整个人都转移了位置。
在对决之间,偶或的间隙里,他们还有着断断续续的对话,主要是果戈里在说。
“费奥多尔是唯一理解我的人。”
“虽然我和他没有过多的交流,但在遇到他之后,我仿佛过了一整个截然不同的人生。”
果戈里这次战斗的时候,面色与语调都颇为深沉。
与平时确实不太一样。
禅院晓一脸冷淡,本就长得清冷的一张脸上,此刻透着十足的疏离意味,面无表情。
深深的黑眼圈,显得人有些阴郁。
禅院晓懒得跟他说那么多。因为果戈里当年在精神病院确诊了表演型人格障碍。
爱说就说吧……
不管是故作深沉地说,还是哈哈大笑转着圈圈说,都有一定的爱表演的成分。
果戈里站在游轮的最高处,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海风传来:“我非常感到,费奥多尔能看透本质。他说得对,我是在为了迷失自己而战斗。”
“我的大脑被难题千刀万剐,痛苦万分,才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想杀了费奥多尔。”
“很可惜,你没有和费奥多尔一起进去。”
果戈里的斗篷不断地闪动,发出金色的流转光华。
他在斗篷制造出的异能力空间里穿梭,同时又将别的物体通过斗篷射出来袭击禅院晓。
当然,也偶尔抓一抓禅院晓的手臂、脚踝。
让他不得不立即发动影子瞬移。
“自由这种东西,很重要吗?”禅院晓站在游轮的边缘处,背后是一片浪花翻卷的大海。
“不重要吗?”果戈里问。
“不重要吧。”禅院晓说。
此时此刻,游轮已经支离破碎,残破不堪,仿佛即将要沉没,在这一片蔚蓝色的大海。
两个人各自找了一个地方站着。
在海风里对峙。
咸咸的海风吹动了禅院晓一缕额前的白发,果戈里的银色辫子也在身后微微地飘起。
他拿着一根手杖把玩着:
“哈哈,我知道你是能理解我的,但你的经历导致你的选择和我不同。我并不在意这一点。”
禅院晓似乎压根就没有听他在说什么。
少年面色略显苍白,看似有些羸瘦与病弱的身体,在战斗之时速度快到令人发指。
在果戈里说话的时候,刚好还可以停下来歇口气。
还有思考着费佳和地狱之门的事情。
游轮,彻底沉没。
战场转移至——海岸边的礁石之上。
海浪冲击着深黑的礁石,激起白色的翻卷的浪花,有时候还会飞溅到他们二人的身上。
“小孩,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和费奥多尔是等同的,所以我也要杀了你。”
如果你目前还没有随同另一位挚友下地狱——
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