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头发仔细打理了一番,方才来到教室上晚自习。
他本就长得好,这么一捯饬更是帅气逼人。再加上个高腿长,身上因为十几年的游泳生涯而练成了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跟其他灰扑扑的男高中生仿佛处在两个世界。
“靠!”王明礼推了推身边正闷头打游戏的詹浩宇,“你看淮哥,他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跟个公孔雀似的。”
詹浩宇在游戏结束的间隙抬眸瞥了一眼,言简意赅精准总结:“骚包。”
王明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岑景淮经过的时候,故意用手在脸颊边扇了扇,矫揉造作道:“噫,这是谁啊,怎么一股骚味。”
岑景淮垂眸看着他,随后挑眉一笑:“狗鼻子这么灵呢,我上个厕所就闻见饭味了。”
王明礼呆了一瞬,反应过来立马拍案而起:“岑景淮你大爷的!说吃屎呢?!”
“点你名了?”岑景淮嗤了一声,一指头将他压了下去,随便在桌子上抓了两本书就往前排走,“怎么还对号入座呢,挺有自知之明。”
王明礼:“……”
他早晚要用水泥封住这老狗逼的嘴!
王明礼还想说点什么,见他没回座位而是又走了。也顾不上跟他斗嘴了,拉着詹浩宇就跟了上去:“你是不是想甩开我俩自己去网吧?我告诉你没门!”
岑景淮懒得理他,走到第一排将趴着睡觉的沈休提溜起来:“起来,换个座。”
沈休原本坐最后一排,因为上课总睡觉,被忍无可忍的班主任调到了讲桌底下。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还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揉着眼睛道:“淮哥?怎么了?放学了?”
岑景淮没说话,直接推开他自己坐了上去。呼吸着前排的空气,忍不住翘了翘唇角。他们班前面就是一班,这里是离季屿最近的地方。
王明礼詹浩宇和沈休都被他搞蒙了,不知道他这一通操作是为了什么。
几人面面相觑半晌,最后还是王明礼先开了口:“淮哥,你这是……要学习了?”
“学什么习,”岑景淮紧跟季屿的步伐,单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盯着前面的墙,“你看我是学习的料么。”
倒也是,王明礼点头。
随即纳罕道:“那你坐第一排干什么,想念老刘的唾沫星子了?”
“滚边儿去。”岑景淮一把推开他,瞥了几个只知道打游戏不知道谈恋爱的生瓜蛋子几眼,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独属于成熟男人的优越感,“你……”
他看了王明礼片刻,随后摆摆手:“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最烦说话说半截的人!
王明礼忍着气追问:“你倒是说完啊,不说完怎么知道我不懂。”
岑景淮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直到将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这才大发慈悲地继续道:“你们看到的我是搬到前排的一小步,实际上……”
王明礼詹浩宇屏住呼吸等着他的下文。
沈休怕他搞幺蛾子,甚至主动给他起了头:“实际上呢?”
岑景淮:“实际上是我拉近距离、感受质变,通往幸福婚后生活的一大步。”
王明礼詹浩宇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