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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事,才与谢瞻有了圆姐儿。
谢瞻似看出她的迟疑,解释道:“我知你酒量浅,这酒不醉人,比不过你上次吃过的茉莉酒,我吃过。”片刻,见她不回应,谢瞻自嘲地笑了声,仰头饮下一杯。
“罢了,我不愿强人所难。”
两人在一块生活这么久,沈棠宁也算是了解他。他这人心肠倒不坏,只是过于倨傲了些,凡事都不肯低头,性情呢又喜怒无常,就仿佛是铜浇铁筑出来的人,怒时如雷霆震动,容不得旁人忤逆,喜时反而不形于色。便是沈棠宁如今与他熟稔了,寻常还是不敢去招惹他的。
只她甚少见他有疲惫或是心绪不佳的时候,因此他这会儿表露出来的一点失意,就显得格外脆弱可怜。谢瞻就是利用了沈棠宁心软这一点,果然,他说完那话之后,沈棠宁并没有再拒绝他,顺从地喝下了他递过来的那盏金黄色的金华酒。
果如他所说,酒味儿并不是很浓烈,反而透着一股清香。清而不涩,甜而不俗,香醇浓厚。
“不,不行了,我再喝就要醉了……”
沈棠宁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儿醉了,一只手撑着自己晕晕的脑袋,一面摇头去推他递来的酒盏。“再陪我喝一杯。”
沈棠宁还要去推拒,下一刻就被他直接捏住下巴,从嘴巴里灌了下去。
“你…唔,咳咳!”
她呛了好几口,微浊的酒水顺着洁白的脖颈淌了下来,滑入衣领当中。
渐渐地,她又觉得眼前变得模糊了起来,有些晕头转向。
她想晃一晃脑袋,浑身却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连动一下都轻飘飘地,仿佛踩在云端似的。
她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倒去,倒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别……“她喃喃。
脖颈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一点点地舔.舐着她跳动的脉搏,痒痒的,麻酥酥的。
酒水混合着美人香润馥郁的皮肉,吮咬一口绵软滑嫩,实在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味。
秀.色.可餐,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了。谢瞻舔干净她脖颈上的酒水,再将那酒盏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随手扔到地上,堵住那两瓣柔软的唇,渡到两人交融的唇齿之间。
他的气息滚烫而霸道,吻得也着实称不温柔,叫人既痛,又几乎不能呼吸。
沈棠宁本能地扭动身子去躲,却被他一只手牢牢摁住后颈。
她哪里经得起他孟.浪,呼吸不由也乱了,身子软成一摊春水,嘤咛出声。
娇柔的嗓音颤颤魏巍,似春天的药般激得人浑身血液倒灌上涌。
“团儿,你今日是不是背着我见萧仲昀了?说!”他哑声说,紧跟着,便是"啪”的几声轻而脆的拍打声。”……”
迷糊间,沈棠宁感觉有人掰着她的脸,狠狠吃咬她的唇瓣,她的臀也被人又是捏又是拍地扇了几掌。真是疼极了。
谢瞻搂紧她,等她慢慢不再挣扎了,才像亲密无间的情人一般吮住她的唇瓣,一字一句低语道:“这回便算了,下回你若再见他,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