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画画吧。好啊。
一起去巴萨隆纳。好啊。
成为大艺术家!好啊。
最后他去了巴萨隆纳,成为了大艺术家,画了一幅又一幅的画。而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骗子....骗子
她赋予了他某种安排好的命运,以虚构的奖励为名。然后他长途跋涉,像一只可怜的仓鼠绕着轮子跑啊跑,目的地却没有她。".....
牧肆弯下腰。
镜中旋姻的表情有种让人心火爆燃的惊讶和茫然,她以为他是在追逐绘画的艺术。不,他在追逐她。他俯身靠近她耳边。回答一个时隔多年的问题。
"...我不想当什么艺术家。””
“我想当你的恋人,丈夫,或者.....你的情人也可以。”
镜子中的眼睛倏忽瞪大了。
旋婳几乎是目瞪口呆,手下不慎打翻了一个首饰盒,项链叮叮当当地落了一地。
“我、等等你放开我....肆,我已经结婚了!我有丈夫!””
“....我知道。”牧肆看着她,眼神灼灼,某种固执在他脸上浮现,熠熠生辉,“但你还没有情人,不是吗?”看着旋姻的表情,他知道,这实在是太不体面了,简直是强词夺理。一点儿也不符合她对于“天才艺术家”的印象,恐怕令她大失所望。知名画家牧肆给人当情人,恐怕这套说辞爆到艺术刊报的头版头条都没有人敢信。但是,他已经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了。去他的体面。他不要体面,他只想要她。无论怎么样都好,他只想要她。
旋姻几乎傻在原地。镜中他们彼此对视,她只感觉自己仿佛落进了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然而不容她挣扎片刻,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冷凝的声音。“大画家,这样黏着别人的妻子,不好吧?”
寻声看去,却是林知言。他大步走来,一把拽开旋姻身后的牧肆,用力之大直接把他推搡到了门上,发出“哐”一声令人肉痛的闷响。“想打架么?”林知言居高临下地问。
牧肆却无声地笑起来。
他的目光越过林知言,看向他身后的旋姻。
“我还有话要对旋姻说。”
林知言面色不善地看着牧肆。他的脸色很差,几乎可以凝成冰。
“怎么,这才结婚第一天,就想干涉她的交友了?”牧肆不甘示弱,挑衅地看着他。又看向旋姻,放柔了声音,“放心,我不会再说那种话让你为难。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了旋姻的身上。旋姻犹豫着,起身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跟裴浩的死有关。”牧肆加码。
刹那间房间里的两人都是表情一变,旋姻站起身,视线紧紧盯着牧肆,在他的示意下一步步走向他。牧肆笑得更灿烂。他的五官是那种只要笑起来就非常英俊、引人注意的类型,像是开屏的孔雀一一只是此刻已经无人在意了。旋姻弯下腰,牧肆无视了一旁林知言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灿烂地笑着俯在她耳边,轻声道:“林知言对你说,那个偷窥你的,住在401的受害者,死于机械性窒息,凶器是一副手铐,对吧?”旋怔怔。
“但是....牧肆的声音很轻,确保一旁的林知言听
不到,说话时,温
热的气息扑进她的耳朵里,“章队告诉我,凶器明明是一根麻绳。
旋婳的瞳孔急速收缩,而牧肆已经撤开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笑着看向旋画,似乎在等待她的判断。
“我该走了。”他轻轻地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把这个问题就这么轻飘飘地抛给旋姻,不,他甚至连问题都没有说出口,一切都等待旋姻自己的判断。他对着旋姻最后一次点头示意,然后转身离去。
旋姻近乎惊愕地站在原地,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但紧接着,一
炽热的怀抱自身压下来,顺手关上了大门,将她翻过来,压在了门板上。
林知言的声音传来:“在想什么?”
"他刚刚说了什么?”
“没、没什......话一出口,旋画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身后林知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从身后俯下身,将额头抵在旋婳的肩膀上。
声音也因此变得含糊:“姐姐,这才是结婚第一天....."
“什么?”旋姻问。他的声音太小,她没有听清楚。更何况,她全部的心神都被刚刚牧肆所说的话占据了。但很快,她感觉到了来自肩膀的热意。柔软的唇瓣在上面厮磨,而后林知言轻轻张口咬住了她。"嘶--"
撕咬变成了舔舐。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讨好地舔舐她。
“林知言....""
温热的唇舌一路向下,缠绵而眷念,几乎谄媚地伺候着。
他把她抵在门上,却跪在地上,讨好地舔舐。
“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知言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上蹭上了斑驳的水迹,一抹淋漓的水光蹭在唇上,他伸出舌头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