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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花 花蕾期

哝了一句什么,林知言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她放在枕头边的手,十指相扣,令人安心的暖意从掌心传递到另一个掌心。蹙起的眉头被人轻柔地按摩开,旋的唇角在睡梦中勾勒出一个笑意,又安稳地睡了过去

她在睡觉。林知言盯着她,想。她会梦到什么?梦到睡前的那些话题,梦到那个叫她“囡囡”的青梅竹马?一想到这里,林知言就觉得有某种痒意泛上了他的牙根,

她应该安安稳稳地睡着,而不是被亲得湿哒哒地醒

可是好想辛。好想辛她。他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好快。直奇怪。这一次她明明没有用那种眼袖看他林知言更低地伏下了脊背,整个人几乎紧贴在了床上,只有一张脸支着,下巴挨在她的枕头上。就像水鬼带着湿漉漉的长发地爬上床那样,他缓慢地舔了舔唇。直到唇角被他舔得湿漉漉地,他才用它小心翼翼地贴上了旋姻的脸颊。他很慢地亲,又磨又蹭。他像是狗,像是粘上了就请不走的水鬼,总之不像是人类。所以他亲人的时候也完全没有一点儿属于人类的章法,尖尖的犬牙叼住脸颊上的软肉,捻住细嫩的皮,肉,在齿关轻轻操,弄,舌尖撑开两腮发出啧啧的水声,乌黑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她。“呜.....”旋嫡闭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睡梦中泛起潮红的鼻尖蒸腾出露珠似的汗,她终于掉出两滴眼泪,呜咽着皱起眉,眼睫可怜地震颤,又被泪水弄湿成一簇一簇的。林知言盯着她,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轻轻松开犬牙,猩红的舌尖从口腔里冒出头来,蹭过她的脸颊,上面挂着淡色的水液,不堪重负地落进床铺里,留下“滴”地一声闷响和一处难以察觉的水痕。他一只手还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另一只手却从她的颈后伸进去,插,入发丝之中,用一种非常别扭的姿态,固定住她的脸颊,让她没法挣扎他再次低下头去,这一次,他又变成了咬了主人后愧疚不已的乖巧小狗,伸出湿漉漉的舌尖,缱绻而温柔地舔舐她的脸颊可是,那双眼睛,绝对不是小狗能拥有的眼睛,反而像是绝患一股,用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无声的,扭曲地,冰冷的,令人恐惧又无法挣脱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林知言垂下眼,乌黑的瞳孔里映照出她苍自脸颊上一个鲜红的牙印。他收不住力道,咬得太用力了。但这牙印,似乎和记忆中的某个牙印重合了。所以....等到旋姻醒来时,会不会以为,这是那个早已死去的男人,留下的印记

林知言低下头,用唇齿再一次贴上了那枚印记

不要想他,不要想他

请看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