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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可能有病 师尊的洞府

悬空

停在地上三寸之地,先等秦正野抱着酥糖下去了,他方才收了灵剑,快步朝裴明河走去。

裴明河同他作揖行礼,看上去还有些惊讶,像是未曾想过他们会这么早赶到:“小师.....

他目光一瞥,望见江见寒神后的秦正野,不由一顿,将略有错愕的目光停留在秦正野身上。

秦正野发丝垂落,衣襟散乱,衣服像是被强行撕破了一般。酥糖受了极大的惊吓,很是惧怕未曾见过面的生人,早将自己缩成一团,钻进了秦正野的衣襟之中,外人便只能瞅着秦正野胸口鼓鼓囊囊塞着什么颤动的玩意这境况实在太怪,可在江见寒面前,裴明河不敢询问,他只再匆匆看了江见寒一眼,江见寒同平日并无区别,依旧是那副有些过度整洁的模样,连那冷淡的目光,都与往日一般,朝裴明河看一眼,裴明河便抑不住要狠狠打上一个哆嗦。裴明河飞快收起自己心中的揣测与疑惑,将王清秋令他带来的酒递给江见寒,道:“小师叔,这是师尊令我带来的酒。”秦正野轻轻眨眼,不明白王清秋为何会让裴明河送酒。

或者说,上一世.....他可不知道江见寒还会喝酒。

江见寒微微颔首,接了裴明河带来的东西,仔细收好,裴明河又说:“师尊嘱托,师叔您应当分不清灵田中的灵草,特意让我来为师叔解忧。”江见寒有些不服。

他是对炼丹制药没兴趣,可那些灵药灵草,他多少还是认得出一些的,他又不是剑痴,他平日也很关注身边发生一一裴明河:“师尊还说,您就算认得,也绝对不知道如何采摘。”

江见寒:.....

啊?采摘?不是直接拔下来就好了吗?

裴明河:“他担心您会直接把灵草拔下来。

江见寒:.....

江见寒被人精准戳中心声,尴尬移开目光,道:“那我先带你一一”

他又顿住话头,迟疑着看向面前这本该属于他的洞府的入处,心中恍恍惚惚,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等等,他洞府内那灵田,到底在哪儿?

江见寒觉得,至少这件事,是绝对怨不得他的。

他有这洞府的确已有数百年,可他只在最初开辟洞府时来过几趟,从不曾亲自照料过他的灵田,这种并不如何重要的事情,他不记得也很正常,反正洞府中的重要之处,譬如聚灵阵与藏剑室,他可都记得很清楚,绝不可能会忘记可话虽如此.

这是他自己的洞府,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此事未免也有些太过于难以启齿了一些。

江见寒僵在原地,颇为勉强地对裴明河点了点头。

裴明河一见他神色,便已明白了,苦笑道:“小师叔,您放心,我记得的。”

裴明河:“我带您过去。”

江见寒

江见寒僵硬点头。

江见寒的洞府,裴明河来过许多次,几乎每一次都是受王清秋等人的委托,来为江见寒照顾洞府中的生灵草木,这地方他或许比江见寒本人都还要熟悉,也正因如此,王清秋此番才会令他来此,帮助江见寒处理此事。秦正野本跟在江见寒身后,耐心听二人交谈,他满门心思都在怀中吓得打

的酥糖之上,一开

始倒并未太过在意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可这交谈内容越听越不对劲,到最后裴明河说要主动带路时,他已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等,裴明河来过师尊的洞府?

他为什么对师尊的洞府这么熟悉?

这不是宗门之中无人能来的圣地吗?!

秦正野瞥了眼江见寒,江见寒正不动声色四处张望,努力回忆他洞府

中各项物事的方位,并未注意到他与裴明河,他便将声音压得很低,快步凑到裴明河身边,问:裴师兄。”

裴明河对他甚有好感,依旧面带微笑,问:“怎么了?”

秦正野小声问:“宗门中....有许多人来过师尊的洞府?”

裴明河答:“倒也没有都来过。

秦正野心一沉

没有都来过,那至少便是说,已有许多人来过了。

裴明河又道:“初入门的弟子自然是没资格的,哪怕内门弟子中,也仅有诸位长老的亲传弟子才来过。秦正野:......"

各长老的亲.....都来过他师尊的洞府。

而他,江见寒的唯一弟子,竟然到了今日,才有踏足此处的机会!

“小师叔几乎不回洞府。”裴明河道,

“可洞府之内,总需有人照应。

秦正野紧抿双唇,心神不悦。

“平日若有空闲时,师尊与几位师叔便会嘱托我代为来此,为小师叔收拾洞府之内的杂物。”裴明河丝毫不觉有异常,“此处我应当比小师叔还要熟悉。秦正野:.....

他们走到隔开灵田的禁制外,裴明河停了脚步,秦正野以为他要请江见寒解开禁制,却没想到裴明河直接伸出手,熟门熟路将那禁制解开了,而后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