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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前男友盯上了 鬼楼

时间已经不早,但因为五一过后天气转暖,路上还有许多人在散步或慢跑,街道两边也有零星卖小吃和水果的摊贩,虽算不上热闹,却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气氛。路雪辞不知道这扇窗是不是跳楼女生曾坠落的地方,更不知对方为何会选择在花季如此决绝地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易地而处,无论多难,他想必也不会走这条路。毕竟只有活着,才有扭转时局的可能。

“在想什么?”

“没什么。”路雪辞看着窗外,“这里景色还不错。”

今晚星稀月朗,清辉洒满人间。幽幽月色落在树上,落在屋顶,落在窗台,也落在看景人的脸上。路雪辞因一贯冷淡疏离的行事作风让人觉得不好接近,但若仔细观察,他的五官其实是非常柔和的。睫毛长而微卷,瞳孔颜色偏淡,鼻子珠玉似的,尤其嘴唇,并非很薄的那种,相反看上去盈润丰满,上嘴唇还有一点唇珠。不知是因心情放松还是月色的衬托,路雪辞的侧脸看上去有种十分罕见的温柔恬静,再被薄雪般的清辉一笼,美好地几乎有些神性了。没听到动静,路雪辞回头,发现谢予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胸口几乎要碰到一起,路雪辞下意识想后退,忽然想起后面是布满灰尘的墙壁,于是硬生生止住了。谢予似乎也怕他蹭脏了衣服,伸手向前揽了他一把。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空气中唯有清浅的呼吸声,谢予的目光在路雪辞唇上停留了一秒,随后克制地移开了。

"喂。"

谢予下意识回眸,下一秒路雪辞勾住他的脖子,偏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他一下。

真的只是一下。因为某人也没有经验,不知道嘴碰嘴后下一步还能做什么。见谢予只是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说话,路雪辞不满地皱了皱眉,伸出手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装什么无辜,”他理直气壮地质问,“你刚才难道没想亲我吗?”

“想。”谢予说话了,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眼神有些骇人,活像第一次尝到肉味儿的狼,“现在更想。”他说完,右手扣住路雪辞的后脑,低头用力吻了下去。

月亮悄悄躲到了云后,夜色变得更加朦胧。

路雪辞被谢予箍着腰肢紧紧扣在怀里,对方滚烫的气息将他完全覆盖,由浅入深,越吻越凶,唇瓣被吮得几乎有些发痛。他有点受不住了,轻轻推了推对方,却没想到换来新一轮更热烈的侵占。口腔中的空气被攫取殆尽,路雪辞红着脸

力掐了男生一把,终于换来了片刻喘息的机会。黑暗中谢

的猛兽,见他蠢蠢欲动好像要来,路雪辞只得低声求饶:“行了,我不....

"宝宝。”

谢予嘴唇附在他耳边,亲昵地唤了他一声。

路雪辞本就被亲得浑身发软,冷不丁被吻着耳垂这么一叫,浑身更像是陡然烧起来一般,耳膜里几乎能听到血液流淌的声音。“宝宝。”

谢予又叫了一声,轻啄着他的耳垂和侧脸,目光痴迷地落在他红艳微肿的唇上,再度吻了下去。

“你俩怎么这么慢啊。”远远看见从西边楼梯下来的两道人影,周景星抱怨,“说好半小时集合的,这都超了十五分钟了。上面也没什么好玩的啊?”他一开始还害怕的要命呢,结果上楼转了一圈,发现各个宿舍都锁着,到处破破烂烂的,一个鬼影也没看见,于是失望地下来了。路雪辞不知怎地腿软了一下,差点踩空一台楼梯,好在谢予及时揽住了他:“小心。”

路雪辞:“....."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菜,亲个嘴居然能亲到全

身发软两腿发麻,

太丢人了.....不过最根本的原因是谢予亲的太凶了,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和平时绅士守礼、谦谦君子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呵,男人!

谢予靠在他耳边:“我抱你下去?”

路雪辞不受控制地联想到刚才让他溃不成军的那两声“宝宝”。

“宝....包个头!”路雪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三两步跳下楼梯,走过去和周景星庄谦集合。

周景星刚想问他楼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看了路雪辞一眼却“咦”了一声道:“同桌,我瞧着你好像哪里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不对,当然不对了。庄谦在旁边瞧得分明,看那嘴唇肿的,看那脸红的,看那眼神水的......

他又看了旁边神清气爽的谢予一眼,再次狠狠感叹,真行,姓谢的可真行!

“时间不早了,”谢予说,“咱们走?”

“走吧走吧,”周景星没劲儿说,“我就知道是骗人的,鬼楼里怎么可能...."

他突然没声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地上某处影子。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月光从一楼窗口隐晦地斜斜照进来,将他们四个人的影子打在地上。除此之外,在正中央的楼梯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道高大的影子,那似乎是个人,因为身躯上面有个脑袋,但似乎又不是人,因为那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