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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前男友盯上了 捉鸭子

气。”路雪辞:“谁都能参加吗?”

“对,都能参加。”谢予也起了兴致,“等着,我给你捉一只去,中午回家让爷爷炖老鸭汤喝。

“你捉得着吗?”

倒不是怀疑谢予的本事,只是现场的人实在太多了,乌乌压压地挤在河边,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光着上身,一看就很精悍。“我要捉住怎么办吧。”谢予凑到路雪辞耳边,“晚上再让我一次?”

“谢、予!”路雪辞连名带姓地喊他,直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气得牙痒痒。

光天化....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谢予低低笑起来,见哨声已经吹响,不再多言,利落地脱掉上身短袖和鞋袜,冲到河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路雪辞拿着他的T恤连忙凑过去看。只见河对岸有人在坡上往水里扔了几十只鸭子,河这边上百人像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跃进水里,在围观群众的加油呐喊声中奋力向河对岸游去。人太多了,一开始在水里密密麻麻挤作一团,但很快就显出了差距一一约莫有十几个小伙子遥遥领先游在最前面,谢予就是其中一个。他挥臂分水前进,手臂肌肉结实硬朗,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溅起的水花浇落在他健颈的肩颈和后背,被阳光一打,映出熠熠的金色。路雪辞看着那背影,不自觉地想起昨晚看到的某些画面。比如令他艳羡不已的块状分明的腹肌,结实宽厚格外有安全感的胸膛,用力时紧绷起的后背肌理线....嗯,这么一想,晚上再让他一次,倒也不是不行...

走神的那么两秒间谢予已经率先抓住了一只肥头肥脑的鸭子,他站在河中抹了把脸上的水,右手高高地把那只鸭子举起来。河岸上的人们发出欢呼,为那小伙子的勇猛和精绝的游泳技术,而男生热烈滚烫的目光穿越人海,定定地落在他心上人身上。路雪辞握紧手中的衣衫,在这一刻彻底乱了心跳。

中午提着鸭子回家,爷爷果真给熬了老鸭汤。汤鲜味美,皮糯肉烂,再加上自己腌的酸爽可口的萝卜,味道简直是无法形容的好。路雪辞喝了两碗汤,撑得肚滚腰圆,路都快走不动了。帮着刷完擦桌消了消食,日头已经过了两点。爷爷奶奶回屋午睡,他也涌上困意,谁知刚回屋里,谢予就跟了进来。".....我要睡觉!!""

"我陪你睡。”

他们也当真是荒唐,白日未尽,窗边大亮,他们就挤在那张小竹床上,听了两钟头的咯吱响。

路雪辞不敢发出声音,谢予偏偏使着坏地用劲儿,结果就是把人惹急了,偏头一口咬上他肩膀,留了个深红的牙印。谢予觉不着疼似的,反被这一口激出了凶性,路雪辞一声惊喘被封在喉里,只能徒劳地伸手握住竹床边际,眼角被冲出的眼泪淹得发酸。日头西斜,他疲倦地睡过去,半梦半醒间透过窗户听见奶奶在楼下问:“小辞还没睡醒呀?”

接着是谢予神清气爽的声音:“上午玩的太累了,起不来呢。”

醒来的时候小院儿里都掌灯了,路雪辞红着脸下楼,转了一圈没看到两位老人:“爷爷奶奶呢?

“去隔壁老两口家打麻将了。”

路雪辞松了口气,谢予拿了个小棉垫给他垫到木凳上:“饿了没?我炒了两个清口小菜,洗手准备吃饭吧。中午吃得太饱,这会儿还不太饿,但谢予做的生拌三脆和老醋蛰头太好吃,他没忍住就着汤又吃了半碟:“怎么办,我感觉在这里待了几天都吃胖了

“真的?”谢予伸手,“我摸摸。”

“你少来!”路雪辞立马往旁边躲,那架势把对方逗笑了,“怎么,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似的。”

“你还好意思说。”路雪辞幽幽地,“谢予,我以前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来着。”

不仅他以为,全校同学眼里的谢予都是这样的。温和有礼,谦虚低调,尊敬师长,友爱同...放到哪都是标准的模范优生。“现在不是了?”

路雪辞盯着他,慢吞吞吐出几个字:“衣冠禽兽。”

穿着衣服还好,脱了......

“放心吧,我只对着你禽兽。”谢予的神情居然还挺愉悦,仿佛路雪辞刚才是在夸他似的。

吃完饭,谢予让路雪辞去歇着,自己去刷锅刷碗。在厨房忙活到一半,突然听见外面隐隐一声闷响,从窗户往外一看,见路雪辞不知怎么居然摔院儿里了。他顾不上擦手立刻跑出去,三五两步冲到对方身边蹲下:“怎么摔了?”

“想过去看丝瓜来着,没留意前边有石头,绊了一下。”路雪辞被谢予扶着站起来,“没事儿。”

“还没事呢,膝盖都磕破了。”天太热,路雪辞穿的短裤,这一磕正好把左边膝盖蹭破了一层皮。谢予看着那雪白皮肤上红艳艳的一块,心疼的不行,“这么大块石头没瞧见?想什么呢。”路雪辞撇撇嘴没吭声,谢予没让他走,直接把人横抱起来,走到里屋妥帖地放在沙发上。

“等我一会儿。”

谢予找来棉签碘伏,小心地帮他把伤口消毒:“疼不疼?”

路雪辞实话实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