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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阮娇娇除了自责以外,更是心疼自己两个月的月钱。
她到县衙还没一个月,就要罚她两个月的月银。
每日在灶膛前热得汗流浃背,却因为自己一点小失误白干了两月。
梁氏表面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次日管事告知,知县大人以后的膳食都不经她手时,一脸灰败。
这样梁氏不但没有了领赏的机会,那些贵的食材她再也沾不了手,就没油水可捞了。
往日为知县大人做好膳食后,剩余的食材她便悄悄拿到市集买给那些商户们,卖的银子就进了自己的荷包。
如今啥都没有了,也算是断了她的财路。
对阮娇娇也是一改往日的和气,在灶房指桑骂槐地指责阮娇娇。
其他两个厨娘一听,以后领食材要登记时,也都把气都撒在阮娇娇身上。
几人一起开始孤立她,把打扫灶房和清洗碟碗的事,全都交给阮娇娇一人。
秀儿想去帮忙,便会遭到她们几人的呵斥。
一日下来,阮娇娇累地直不起腰来。
若是她往日的脾气定是忍不了,可如今她无处可去,再惹出麻烦来,这里指定是待不了了。
翌日卯时,文清阁的小灶房。
新来的厨子正忙碌着,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身材略显发福一张圆脸,透着一股常年出没灶房的敦实劲儿。
等齐思远县衙议事回来后,他早已备好了早膳。
不得不说齐思远亲自交代的事情,管事办得就是快。
齐思远尝了尝粥和小菜,问道:“你名讳为何?”
“小的叫房四,往日在酒楼做厨子。”
齐思远对此人的手艺比较满意,当即就让余朗打赏了厨子。
膳毕,他并没急着去县衙,今日的公务他已安排妥当。
而是回了自己书房,对着身后跟进来的余朗吩咐道:“去望香楼定个雅间,今晚我要宴请魏刺史。”
齐思远迟迟没有正面见魏刺史,是因为还没到时机。
而且目标太过张扬巴结之意也明显,且先不说魏刺史给不给他面子,他自己就落了下风。
以后想要在酉阳行事,便被动许多。
齐思远到酉阳后不久,就给太子去信,提议太子为魏家长女指一门般配的婚事。
他来酉阳之前,就暗中仔细查探过魏何的习性和家中情况。
魏何前妻在三年前去世后,他对先夫人感情甚笃一直未再娶。
他的先夫人就是盛京秦国公之女,为他生下一儿一女。
魏何因为公务繁忙无心照料,便把自己一双儿女托付给岳母照顾。
他的嫡子还小才十岁,长女已经及笄也到了婚配的年龄。
昨日太子回信同意了齐思远的建议,也决定了与魏家联姻的人选,便是他舅父家的嫡次子。也算是门当户对。
这下,齐思远就有了去见魏何的理由。
余朗听到自己主子去望风楼宴请,便知他还没摸透这帮酉阳老爷们的喜欢。
“爷,望香楼虽有排场,可总少了些雅兴。”
“听说,近日西市的明月楼生意好得很,属下还是去那里定雅间吧。”
齐思远听闻后当即应允。
提到明月楼,余朗又继续说道:“爷,你让属下查阮姑娘的来历,属下查到了。”
坐于书案后的齐思远,已开始处理公务,他慢声道:“此事不急,你先去明月楼办好此事再说。”
“爷,可这阮姑娘从就是从明月楼出来的,而且还打了秦家的世子爷呀。”
这倒让齐思远有些意外,他执笔书写的动作一停,淡声道:“怎么回事?”
余朗这才把他打探到的消息,阮娇娇在明月楼伤秦凤鸣,又扰乱苏家的婚事,而后才到了后院灶房的经历,据实禀告给齐思远。
听到阮娇娇的打人闹事的野蛮经历,齐思远并没任何异样。
当余朗提到,阮娇娇打伤了秦家的公子还能安然无恙时,出口问道:“你说的秦家公子,可是秦凤鸣。”
“回爷的话,正是。”
齐思远神色怔住,陷入了沉思。
若单单一个秦凤鸣或是秦家的公子,或许不会让人有多惊讶。
可这秦凤鸣还有一个身份,应当叫他世子爷。
他本是长公主与秦家驸马的长子,只因父母和离后,他受不了母亲的约束,常年住在他父亲酉阳这边。
在酉阳魏何的权力最大,那么秦家在酉阳的财力便是最雄厚的。
他来酉阳能不能成功,这两人最为关键。
齐思远对这秦世子并不陌生,在盛京嚣张跋扈惯了睚眦必报,却能这么轻易地饶了阮娇娇,这倒是让他比较吃惊。
脑中又浮现出阮娇娇那张倔强的脸庞,心道这女子的胆量是真大,真是应了那句出生的牛犊不怕虎。
“爷,这阮姑娘得罪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