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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定睛看去,吓了一跳。
毕竟,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女红就算再差,也不会将手指戳成这幅模样。
藏下双手,莫婤低声道:“夫人放心,擦了药了,只最近做不了针线活了。”
卖惨是关键一环,毕竟,要适时让领导察觉你的不容易,才能让她更珍惜。若啥都办的轻松稳妥,渐渐的她也会当作理所当然。
见边鼓敲得差不多了,她又提出解决办法:“不若夫人派人将这做法学了去,想做多少都成。”
“可这是你想出的法子。”高夫人方才便想到了,但做不出抢一个小女娃的法子,一时有些左右为难。
现今,见她主动提出,便厚着脸皮道:“要不就当你卖我的?一百两银钱?”
听罢,莫婤暗自盘算:古代知识产权还挺值钱,都能买王狗一条命了。
但思绪再转,她想到了更来钱的法子:“夫人能用此物再加上收腹带,开个产后用物的铺子吗?若挣了钱,每年给我几分利。”
合伙开店铺,她凭知识入股,有高老爷做靠山,再加上高夫人和高夫人在贵妇中的人脉,这铺子定能赚钱,她到时还愁没资金开接生馆?
思及此,她愈觉此法行的通,脑子飞速运转,试图说服高夫人:
“我之后定能有更多,有益于产后恢复的东西,都能放到铺子里卖。生孩子的妇人都用得上,不愁市场,定能回本。”
她的话让高夫人心头一惊,这么小的人,便知开铺子分利,还懂市场分析?
见高夫人还不做回应,莫婤继续加码:
“这些东西能帮助产妇们少受苦,她们都会念着您的好,做大做强了还能提升您在贵妇圈的名声!”
大饼她也会画,这次能不能拉到高夫人的投资,就看她这饼画得够不够香了。
按下心惊,高夫人对她的提议本就感兴趣,又喜欢吃她的饼,听得心动不已。
他们家虽是北齐皇族后裔,还同当今圣上带点姻亲,但近些年仍显颓态,若能在勋贵,甚至是关陇勋贵中重新打出名声,对夫君的仕途亦有帮助。
况且,这些能帮助产后恢复的用物,在那些士族,如山东士族、江南士族等,想来亦能得到追捧。
毕竟,他们这些士族,可是将家族延续,看得比王朝昌盛更重。
不过,现今想这些还远了些,但此事若好生筹谋,使其能朝着她的期望发展,将来必能助力高府。
高夫人掩下眼中的野心道:“这事不小,我需考虑一段时日,到时再唤你前来商议。”
虽现今按下不表,但至此,莫婤彻底在夫人心中挂了号。
说罢,高夫人又将屋外的莫母唤了进来道:“那日你提及的陶妈妈之事,我已同夫君商量过,今日便将她放到庄子上,这几日苦了你了。”
莫母听罢,长舒了一口气,这几日,她可是不堪其扰啊。
只要她在下人房,陶氏母女便时不时来拍门,还是拍完就跑的那种。而她一出门,她们又在下人院门口守她,那女娃更是见着她就跪下叫师傅。
她不理继续向前,她们便步步紧跟,纠缠不休。
莫母也试图赶过,院门后的扫把,小径旁的木棍,水池里的死水,甚至花坛里的石头,都成为过她的武器。
但陶氏母女的脸皮竟比那护城墙还厚,当时打跑了,一会接着来堵人。
莫母算是知道,晚娘是怎么被逼的不敢出门的了。
因着,莫婤要做胸托,高夫人便让她每日不必请安,专心做便是。
而莫母也只需点卯,诊脉,无事便能回下人房歇息,但现今她被这母女俩缠的,在高夫人这里一待就是整日。
也成功让高夫人日日躺在里屋,就能吃到新鲜的瓜。
这几日,高夫人睁眼的日常节目就是——今日莫母又是用什么法子,打跑了陶氏母女。
她是有戏看了,莫母日日提心吊胆,毕竟莫婤还关在房中苦心专研,一心要做好了胸托再来夫人院中,一鸣惊人。
怕陶氏母女又缠上女儿,莫母只好请武娘吴娘子,时不时到自家门口转转,顺带给莫婤送午膳。
幸而自夫人不能出门后,吴娘子便闲得发慌,爽快地应下了莫母的托付。
如今,终是要解脱了啊。
看莫母一脸超脱的神情,高夫人忍不住笑道:“连顺娘这般爽利人都成这样了,我也懂晚娘为何到现今都不愿出门了。”
“就是泼辣,夫人还说得这般给我脸面。”莫母缓过神来,朗声回道,“日日如影随形,确是让我胆寒啊!”
安抚过莫母后,高夫人命人唤来吴娘子,让秋塘带着她,再领几个威风凛凛的婆子,去了下人院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