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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服?”德米特里用刀背拍拍她,“服就叫声爸爸听听。"形势所逼,她考虑了不到一秒,权衡利弊道:“……爸爸。”对方的烟“啪嗒”一声掉了。

脸上带着鞋印回去的时候,正好被去她家找她的朋友维特看见了,维特当场就哭了。

他哭着说其实德米特里没有强制标记他,是自己见他每天都来堵安塔,很讨厌他,才故意这么说的。他只是想让安塔不要和对方来往。严谨如安塔,也没有理清这里面的人物动机。

但得知了实情,她终究没有说什么。他们之间积怨已久,朋友的事情只能算是导火索。既然朋友没有被他欺负,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这件事既然是她错了,她会去主动道歉。但安塔没有想到,这只是她噩梦的开始,因为从那天以后,对方竟然开始在楼道里天天堵她,让她叫爸爸!

“同学?”

德米特里几乎有些震惊地盯着安塔看。

他这些年来树敌众多,经常有“老熟人”从各种地方冒出来找他报仇,然后被他再次——砍翻的。但是,同学?这是个多久远的词汇啊,世界上现在连个学校都没有了。能够坐在教室里念书,是战后的小孩们想也不敢想的事。中学那会还是在末日前吧。末日前的生活,美得像做梦一样,每个人都默契地不去提不去想,才能在末日里多活几天。中学距离现在实在过去了太多年,他不能保证他还能记得多少。但是如果他们学校有这么一个天才学霸校友,他应该会有一点印象。

他皱着眉,把自己能记得的中学记忆在脑海里过筛子般过了一遍,他看看安塔,再看看安塔,再看看安塔——这么多天加起来他都没敢直视这位大科学家这么多眼。她看起来不大的样子,说不定还比他小几届呢。看来命运总不会让他永远倒霉,总还是会给他一点眷顾。

既然是同学,有什么话都好说。

安塔被他盯得有点不适应,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德米特里看着她扶眼镜的手,突然间福至心灵。他一拍大腿说:“你是那个金边眼镜小面瘫!”

德米特里记性不太好,记人不记脸,最多记一些标志特征,再起个外号以免忘记。“我叫安塔。”安塔强调说,“我没有面瘫。”德米特里还沉浸在回忆里。

“……我记得你,你为了你的小情人,拿了把大刀要杀我。”德米特里喃喃地说,“对,听说你们那届都学医了……”安塔纠正道:"那不是我的小情人。他是我的朋友。你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德米特里继续沉浸在回忆里,他想起来这个金边眼镜小面瘫提刀要杀他,是因为一件让他很来气的事情。

具体是什么事呢?

“切。”德米特里说,“别以为我不记得,你那天……”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了。他想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了。她那天提着大马刀来杀他。

然后被他夺了大马刀,把她按在地上揍到叫爸爸。

但光是这样还不够,出于某种奇妙的变态心理,他还丧心病狂地去他们年级堵了她半个学期,让她叫爸爸。他当时可能是脑子进水了,觉得很好玩。

而现在,对方坐在他对面,要和他捋一捋当年发生的事情。他瞬间觉得自己悲惨到底的人生还能再笼上一层灰暗的色彩。他之前一直总还觉得困惑,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个明白鬼了。

安塔坐在德米特里对面,看着回忆中的德米特里的表情越来越震惊、越来越震惊……

安塔不再打断他,让他消化一下自己是他同学的这个事实。

在此期间,她起身去柜子上取了一下带回来的那卷绷带。她拿不准德米特里的伤势是否严重,更拿不准这个系统合成的绷带到底能不能用在他身上。不论如何,先试试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她取完绷带回来,德米特里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不过他已经不像刚才拒绝她治疗那会一样把“心如死灰”“我好绝望”写在脸上,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安塔松了一口气。

现在尴尬的人变成了她。

“你都想起来了?”她试探着问。

“嗯。想起来一些,记不太清了。”对方平静地说。想起来一些就够了。可别全想起来。安塔把心放回肚子里,她重新蹲了下来。在安塔蹲下来的时候对方正好看过来,他的眼神十分平静。

他穿着从她房间里拿的联邦边防陆军的野战服,被他这么扫一眼,安塔竟然有种被教官扫了一眼的感觉,忍不住就想站起来答个到。一定是被过去的事情上头了,安塔想,有PTSD的不是他,是我。

意识到这一点的安塔再一次把跳出来的心放回肚子里。

她也平静地看回去。

然后她发现,他穿这身衣服还怪合身的哈?就好像他自己的衣服似的。

不止是合身,他的胸肌壮硕,手臂粗壮,现在穿在衣服里,把衣服也撑得饱满了起来,让安塔简直怀疑也许他会像她小时候看过的英雄动画片 样,突然发出“阿哒!”一声,然后把衣服给撑爆。而她记忆中那个德米特里,是个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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