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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遏制不住地筛抖,沈乔笙正欲趁热打铁,此时小丁跑来同她耳语几句。他在柴房里搜查另外几个刺客时发现,这些人舌头下隐藏着相同的刺青图纹,呈扭曲的蛇符样式,急忙用纸仿画下来交给沈乔笙。

这是个重要发现,她观察了眼断手刺客的脸色,攥住纸张没让任何人瞧见内容。

“天色不早都回去歇息吧,待明日去官衙昭发悬赏令,提供主谋线索者赏一百两。”沈乔笙改变策略,安抚众人各自散去。

等断手也锁进柴房后,她才通知简心转移母亲回房。

“夫人觉浅,轻些别把人吵醒了!”简心捏着气音指挥着,蹑手蹑脚地把睡梦中的杨氏挪到东厢。

秦雉苑重归寂静,沈乔笙在东厢门外就着烛笼光,看纸片上的蛇符看得入神,简心出来见她愁眉思绪,凑上去好奇道:“姑娘在看什么这样入神。”

沈乔笙倒没防着简心,只是端详着纸片,脑海搜寻上辈子记忆,何曾见过这花纹。

见姑娘不抗拒,简心凑上去看了眼,认出:“这不是繁芜姐姐腰间的图案嘛?”

“什么!你见过!”她发觉自己反应过大,压低嗓音还是很焦急,“繁芜身上和这个一模一样吗?确定吗?”

简心挠头:“是呀,去澡堂子梳洗她总是穿着裤子,趁没人才会脱下清洗,有次我折回去拿东西撞见她腰上就是这纹样,我夸她特别,哪知她把我骂了顿。”

沈乔笙当即拍板:“现在就去黯坊!”

打断她的是三声高亢嘹亮的公鸡打鸣,望天色竟是将早,白日还要进宫,现在去黯坊来不及了,她只得暂时放弃,打算今天到晚再去。

本想趁进宫前小憩片刻,回房看见被刺客砍得四分五裂的床板,遂作罢。

无奈站到窗边吹风醒神,天光蒙亮,她目视后院,突然伸长脖子定眼瞪大。

不是,刺客没跑,门怎么跑了?

**

一整天沈乔笙刻苦用功,为了掩盖自己心事重重,课间也不肯停歇,见缝插针钻研起产业名录,以至于没注意到,谢袭容全天不曾出现伴侍太后。

放课后连晚膳都来不及吃,奔到黯坊指名找繁芜。

“又见面了,姑娘,幺娘可是对你记忆犹新。”来人音调多娇媚。

她来此第一个见到的不是繁芜,而是在织丹夜阙门口同她做交易的蓝袍女子,名唤幺娘。

在坊内幺娘不披外袍,衣裙多有露骨,迎来招呼:“终于知道我们这黯坊是好地方,也来一品芳泽了?说吧,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给你推荐。”

黯坊能是什么好地方,狎妓的地方呗,男娼也能占半边。

沈乔笙道她假不正经,笑着摆摆手:“我来找繁芜。”

幺娘愣是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把这人丢到哪个犄角旮旯:“哦她呀,我是看她养的不错才买来,谁知死活不肯接客,嘴里说些什么她是太子的人之类疯话吓唬客人。不过两文钱的货也不必挑剔她,扔后院当洗衣婆就是。”

沈乔笙请她带路去繁芜房间,幺娘道:“我可是黯坊的人贩子,你倒是信我?”

“你是生意人,又不是强盗。”

幺娘笑道“敞亮”,带她深入后院,来到一处四周漏风的木屋。

“我在外头等你聊完,有事叫我。”她帮忙打开房门,便抱臂守在外头。

沈乔笙感激地笑笑,推门而入,转眼被满屋杂乱吓了一跳。

繁芜手捧黑黄的死面馒头,形容枯槁,呆滞地瞪着突然到访的旧日主子。

沈乔笙不废话,展开纸片支到她眼前:“这个图案,你身上有对么?是什么意思?谁给你纹的?”

繁芜激动地丢开馒头,挑衅又阴毒反问:“你问我啊?凭什么告诉你?我跟着你十年,你把我害得这步田地!若不是拼命干粗活我就被那些臭男人糟蹋了!”

沈乔笙根本懒得纠缠,直击痛点:“难道说被太子破了身,就要为了他在这儿守身如玉么?”

繁芜一愣后咧嘴洋洋得意:“是啊,你们什么大小姐太子妃,还在等他娶你呢?他早就着我做了他的女人!”

“那他怎么没来救你呢?”沈乔笙一句话叫她闭了嘴。

她重归正题,

“看你以此为傲的样子,说明这个印纹是太子的标记?”

看繁芜缄口不答,她心里已有□□成确定。

“虽已没必要,还是想最后问你一句,你不是趋利之人,太子许你什么要这样背叛我?”她的话语像一记穿心箭,崩裂繁芜脸上麻木的神情。

“还是说,你恨我?”

“你懂什么!你们养尊处优的小姐懂什么?我全家老小都等着我一人养,父母年迈无力,弟弟重病,我无数次求你救救我弟!你呢?十年情分只换来你一句他该死!”

繁芜歇斯底里,双拳在桌上砸得砰砰响。

沈乔笙垂眼半晌,才觉得好笑:“原是为这事,你弟弟可不就是该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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