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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聊得很开心,我朋友在那边那桌,不知道你有兴趣和我们一起玩游戏?人多也热闹。”
男人轻笑着,视线片刻都没从睿雪脸上移开,而睿雪,低垂着头,随时随地就要睡过去的模样,像是全然没听见男人说什么。
见她不说话,男人又碰了碰她的手臂,“小姐?”
“嗯?”
“要不要和我去我朋友那桌玩游戏?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桌游,你要是不会的话我也可以教你,包会的。”
郗语也在等睿雪的回答,可后者靠着靠背没说话,像不是在和她说似得。
男人有些不耐烦,下意识瞟了眼郗语恢复脸色,抬手还要再碰睿雪却被白淼纯拉开,指尖扑了个空。
“不好意思啊,我姐姐喝多了,我们要回去了。”郗语扶着睿雪起身往外走。
男人挡住两人的去路,虽然笑着,可白淼纯总觉得被他盯着很不舒服,笑容也很难看。
“你干嘛!”
“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朋友也不是,只是和这位小姐聊的投缘,想交个朋友而已,大家一起玩游戏不好吗?”
“玩游戏有什么好的?你没工作没家庭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让你来这里纸醉金迷的吗?”
被郗语一连串的攻击,男人有些懵,郗语也见状拉着睿雪走,“我姐姐醉了,没法儿交朋友,我们要走了。”
男人身子一转,再次拦住她,“我们当然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工作也完成了,都没成家,而且你们不是也来玩的吗?既然大家都是来玩的,这才几点就要回去?或者,我送你们吧。”
“不用了,我——”
“我艹!”
三个人站着,两个人怔愣在原地,只有吐了男人一身的睿雪闭着眼,靠在白淼纯身上。
“抱歉抱歉,我就说我们要走的,你偏的拦着我......要赔——”
“真服了!恶心死了!”
“不用赔吗!”
白淼纯朝男人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随即淹没在音乐里,见状她看向睿雪,“姐,你真厉害。”
“厉害什么?”
“不动声色就把那男的弄走啦,竟然还有比我更没有眼力劲儿的人,睿雪——”
“唔!”
“......”
女厕所里,睿雪呕吐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撕扯,白淼纯在外听听着心里一揪一揪地,是不是低头看手机,想着电话里那个人什么时候来。
还记得她接电话“喂”了声后,那头冷到人发慌的男声直接将她那点酒意散个彻底。
“你是谁?”
“我是她同事,睿雪姐......正和我在一起。”
一瞬静默,男人敏锐道:“好吵,你们不是在加班?”
白淼纯还想着扯什么公司晚会什么的拉扯一下,怎料下一秒耳边传来的话让她浑身一震。
“你们在酒吧。”
不用她答,那边的冷冽似乎又下降了几个度,声音严肃地吓人,“她在干什么?”
“她......”
白淼纯看着正捂着嘴笑到不能自己的睿雪,她正拍打着男人的肩膀,给那人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又碍于睿雪不好发作。
“她......”正想着要不要说,白淼纯很快想到件事,张口问他,“请问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睿雪姐的情况?”
“呵。”
一声毫不遮掩的轻嗤打在白淼纯耳边,激地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捏紧。她下意识看向睿雪,希望正主能自己来接,随后她听到对面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备注是摆设?”
“备注是‘狗东西’,这位狗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
一阵诡异的沉默,贺逢年似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地:“我是她男朋友,你说我应不应该知道她在干嘛?”
“可是睿雪姐没有男朋友啊,前段时间她还去相亲了。”
贺逢年眼皮又是一抽,按下跳动的眉心。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郗语开口。
“她耳后有颗痣。”
“这谁都能看到。”
“......她左手无名指侧面有个疤痕。”
“这谁也都能看到。”白淼纯有些不耐烦,“你如果说不出来我就挂了。”
“她腰后,大约在胯骨三指一上有颗痣,在大腿内侧——”
“好好好!”
白淼纯哪知道这么多,面红耳赤地如实将睿雪的现状告诉他。末了又想起她今天说不想回家,猜想她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于是添油加醋说睿雪今天多伤心,心里还有他。
贺逢年准备发作的怒意忽地停住,有些不相信,“她说她心里有我?”
“是啊!喝醉了亲口说的!”白淼纯有些心虚地往睿雪那边瞟了眼,要不然她晚上怎么会拉着我来喝酒呢,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