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肉球的身上,凄惨的叫声让他下意识捂住黑兔的耳朵,冷漠看着烛火燃烧的旺盛,怪物在火光中翻腾,等到烧成了灰,他才松开手,继续刚才的话。
“只要你回去,这些东西都不需要带。”
木乃伊不需要,人偶不需要,长着很多眼睛看着都毛骨悚然的怪物也不需要。
他一个都不想带。
“……”
黑兔发愣地盯着被烧成灰的怪物。
*
远在京都的五条悟忽然打了个喷嚏,刚从保守派的老古董那出来,脸色还带着丝冷意,禅院直哉从角落蹿出来来到他面前。
“悟君,听说你成为了灾祸的监管人。”
脖子上的伤在反转术式下已经好的差不多,身着羽织的金发男人先是问了声好,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
五条悟看着他,又看了看他的脖子。
“直哉啊,你到底是怎么被小兔咬了一口的。”
他稀奇了下。
“那个疯子。”禅院直哉冷着脸咬牙,脸上一闪而逝的怒气和屈辱,“本来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只穿着睡衣在街上很可怜,上前好心收留她,这怪物说咬就咬,伤了我禅院家数人。”
这几天晚上做梦,要不就是头被啃了,要不就是脖子被砍断,死亡的阴影反复袭来,他称得上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
他以为是一见钟情,没想到是自己差点在劫难逃。
“哦,那你想干什么?”
他也想反杀一次,最起码让黑兔不要成为自己的阴影,晚上的噩梦让他已经被治好的脖子白天都时不时幻痛。
但这句话还没说出来,看到五条悟的脸,禅院直哉本能地没说出来。
白发男人笑嘻嘻地说,“小兔呢,你不招惹她,她就懒得理你,所以肯定是直哉你做错了事。”
禅院直哉:“她差点杀了我。”
五条悟抬手指了下他的脖子,无辜眨眼,“这不脑袋还在吗。”
不在那他就死了啊!
他的肩膀被拍了几下,白发男人轻飘飘地说:“算啦算啦,兔兔那么可爱,作为男人后退一步怎么了,你不要这么小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