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用远程攻击。
虽然我很努力地用冰攻击或者冻结他,但他非常迅速地断去被冰触及的身体部分,随后再度修复,于是又恢复如初。
而现在和两面宿傩那时不太一样,我不可能不管不顾地拉近距离冲出去砍他一刀——一旦我被击中,大概直接会被再次输入体内的血液控制住,最后直接致死。
我感觉我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到底该怎么打?
似乎有一百万种情形和可能性在我的眼前展开,我直接陷入选择障碍。
——战斗真的好难,还是做菜开心。
在即将自闭之时,我突然发现他使用管鞭时,在尖刃上运用的刀法似乎有些熟悉,像是我平时做菜使用的刀工,而我仿佛正是他砧板上的鱼肉。
对于鬼来说,可能和人类战斗就和吃饭没有太大区别。
我意识到自己对战斗的理解过于狭隘。而就在这一刻,似乎有某块墙壁开始破碎,于是新旧信息开始交融。
——对于我来说,和鬼的战斗又是什么?
多条狰狞的管鞭来势汹涌,划破夜空般向我刺来,但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我却注意到它们凶恶外表下极具韧劲的肉质。
——那是制作料理的开端。
仿佛无数片散落的拼图碎片开始连接,如同破碎的玻璃重新构成完整的镜面,我的大脑瞬间清明,而答案已经出现在脑海中。
——收集食材。
我似乎开始理解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