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建设的名声,这后果才是重重之重,谁都不想让自己戴上这么一个帽子。
易中海的确出事了,却不是傻柱预料中的那种什么什么风的出事,而是易中海差点就身死道消的那种出事。
但是易家的情况,处处泛着诡异。
说起了傻柱与易中海的那些过往,易中海如何如何对不起傻柱,保卫科当面,就是要踩踩易中海,借机彰显自己。
说易中海在老牛吃嫩草。
“我就知道要出事,易中海多大岁数了,他新娶的媳妇多大岁数,老牛肯定是累死的命,活该。”
因为有人在昨天晚上十二点那会儿,上演过蹲易中海墙根的事情,听到了易中海说话的声音。
聋老太太开始呼喊易中海的名字,喊得口干舌燥,却依旧没能喊出易中海两口子,心里泛起了几分不好的抑郁。
洞房花烛夜是有一刻千金的说法。
错以为易中海年纪大了,晚上又贪图那种事情,有些力不从心。
保卫科。
停下脚步,朝着保卫科方向看了几眼,嘴里哼哼了一声,傻柱回到了二食堂。
真实情况并不如傻柱推测的那样。
顾不得许多的聋老太太,急匆匆的进了易中海家,她猜测易中海两口子出事了,贪图舒服的事情,弄伤了自己。
视线投向易中海家的同时,嘴里还低声的发着街坊们听不清的牢骚。
都想撇清自己的责任。
派出所派人来查看,发现易中海被人从后脑勺处给敲晕了,流在地上的血迹,是她鼻腔触碰到床边沿的时候,流出来的鼻血,不是被人敲得流血了,否则易中海早死了。
但现在日上三竿,马上就要中午了,再赖床不起的话,有点说不过去,昨天听人说了,说轧钢厂因为易中海前脚离婚后脚结婚的事情,对易中海很是不满,觉得易中海丢了轧钢厂的名声,不可能给易中海婚假。
外面那些坐等看戏的街坊们,听到这一声嚎叫,便晓得真出事了,种种心思下,一窝蜂的涌了进来,见聋老太太瘫在地上,手颤抖着的指着床上光屁股的易中海,一副命不久矣的态势,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些人也晕了,有些人身子骨也软了,有些人急匆匆的跑向了派出所。
解释起来。
“啊!”
“你今天早晨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早晨六点多起来上厕所,发现我们大院的院门是开着的,这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