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易中海当时差点尿了裤子,李怀德都跑了,更何况他这个李怀德本身就不看重的小喽啰。
当时要是多动动脑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步错。
步步错。
悔之晚矣。
……
许大茂从后院偷摸摸挪到了傻柱的跟前。
没说话。
将一根过滤嘴大前门香烟丢给了傻柱。
傻柱接住,别在了耳朵上,朝着许大茂眨巴了一下眼睛。
许大茂微微点了点头。
傻柱起身,向着外面走去,给出的借口,说是去外面上厕所。
许大茂也打着尿遁的旗号跟在了傻柱的屁股后面。
在大街上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说起了事情。
“听我们家媳妇说,今天街道来找嫂子了。”
“我回去跟她说说。”
“易中海的事情,你知道吧?”
傻柱盯着许大茂看了一下。
鳖孙不清不楚的提到了易中海。
该不是伪君子又要闹幺蛾子吧。
这会闹幺蛾子。
可没有人再给他所谓的队长面子。
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这十年,他防备最多的人就是易中海。
“怎么了?”
“我也是听人说的,今天易中海被撸后,伪君子担心在四合院内被街坊们排挤,想要跟街坊们道歉。”
傻柱冷笑了一声。
尽想好事。
真以为三言两语说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的话,就能将易中海手上的血债给免除了?
伪君子想的也太好了吧。
有人朝着易中海出手,傻柱不介意推波助澜一把。
……
“他爹,我们真的回去吗?”
二大妈一脸忧郁的看着无限兴奋的刘海中。
虽然当前的事态,有了较大的缓和,可刘海中昔日做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笔笔,都是无法复原的血债。
更何况院内还有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在。
这么多年的街坊。
太清楚易中海是个什么人了。
断腿之仇。
肯定要报。
回去,等于是羊入虎口。
刘海中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他可不是脑袋一热,随便做的决定,早有轧钢厂的徒弟跟他说了易中海的情况。
易中海不是了队长,他现在就是一个厕所工。
……
“啪!”
重重的大巴掌。
扇在了闫解睇的脸上。
出手的人。
是闫阜贵。
老闺女的出现,并没有给闫家带来喜上加喜的效果,反而让闫阜贵原本兴奋的心,变得死寂一片。
今年二十一岁的闫解睇,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两人。
当妈了。
根据与闫解递同一批的那些人讲述,闫解递刚到地方,就被当地的一个坏小子给看上了,仗着是队长,有分配任务和工具等权利,对不同意跟他交朋友的闫解递全方面的进行着打击,一个没什么沉城府的小姑娘,家里又充满了算计,最终败落下来,跟那个坏小子扯了结婚证,婚后生了一个闺女。
这个闺女现如今就在闫解递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