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傻柱没结婚之前,对聋老太太不错,隔三差五的给聋老太太送吃食,存在背着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可能性。
但却不是聋老太太言语中交待的这一切都是她跟傻柱两人的事情,傻柱撑死了,也就是一个车夫的角色,将聋老太太送四合院走到交易的地方,等聋老太太交易完了,傻柱再把他背回来。
“哎!”
嘴里叹息了一声的黄金标。
朝着何雨水安慰了几句,扭身进了保卫科,找到了文征明。
手中的资料。
往文征明面前一递。
当下。
每一个考入大学的人。
都是宝贝疙瘩。
傻柱真要是参与其中,何雨水的大学估摸着也没办法上了,让文征明拿主意吧。
文征明扫了一眼。
抬起头。
看着黄金标。
“这上面的傻柱是怎么一回事?”
“傻柱是外号,全名何雨柱。”
“何雨柱?这名字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啊?”
“何雨水,今年大一的新生,他们家就在红星四合院,前段时间哪个什么一大爷来找何雨水,咱们还扣了他几天的时间,今天早晨被抓的聋老太太,也是这个四合院的住户,被街坊们私下叫做大院祖宗。”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就想知道何雨柱他参没参与聋老太太物资的倒卖?”
“据我推测,何雨柱没有参与,顶多了也就是被利用,当初何雨柱十分听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的话,几乎达到了言听计从的那种地步,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主动花钱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改善生活。”
黄金标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分析。
往有利傻柱的一面说。
“后来因为易中海安排何雨柱迎娶寡妇秦淮茹,惹得何雨柱不满,两家人闹了不好,何雨柱路上遇到了之前跟他相亲的女同志,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这才知道他的相亲被人破坏了,破坏之人就是易中海,打了易中海,聋老太太据说是站易中海那一头的,所以何雨柱就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不来往了。”
“这不挺正常的一件事吗?换成我,我也不跟他们来往了。”文征明突然笑了一下,指着黄金标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聋老太太现在之所以将何雨柱咬出来,是报复心思居多,想要拖着何雨柱一块下水。”
黄金标点了点头。
“我刚才看到了何雨水,挺好的一个小姑娘,搞了哪个什么研究小组,把自己的饭票捐献了出来,傻柱的事情一旦实锤,这小姑娘还能在咱们这里上学吗?现在考个大学不容易,家里出个大学生更不容易。”
“那些人怎么说?”
“他们证明是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跟他们进行的交易,也就是给多少多少钱,只不过都是他们事前已经谈妥的。”
“这么说,没有当着何雨柱的面,讨价还价了?”
“没有!”
“这件事我知道了,除了你之外,绝对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我明白。”
“你出去吧,我一会儿去见识见识这个聋老太太。”
……
傻柱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
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
他抑郁的心。
突然好受了很多。
一丝浅笑,在嘴角泛起,但很快消失不见。
聋老太太的事情处理不好,他也得跟着倒霉。
那会儿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跟李秀芝离婚,确保李秀芝跟傻柱再没有任何的关系,何雨水与傻柱断绝兄妹关系,傻柱将何家的老房子全部过户到何雨水头上,何雨水认李秀芝当干姐姐。
如此便可以将她们从这件事当中摘出去,也能保住李秀芝的工作,保住何雨水的学业,至于傻柱,随意啦。
但是李秀芝死活不同意跟傻柱离婚,说她可以不要街道的工作,但不能没有傻柱,说自己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是遇到了自己的奶奶,又嫁给了傻柱。
傻柱现在只能纠结雨水的事情。
……
两个保卫科将聋老太太带到了审讯室内。
说是审讯室。
其实就是一间摆着桌子,放着凳子的小房间。
聋老太太被带进来的时候,文征明已经提前一步的坐在了桌子后面,旁边还有一个负责记录的同事。
聋老太太坐在了文征明对面的凳子上。
当她的屁股感触到了坚实的凳子,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不至于被吓飞出去。
这是第二次找她谈话。
与刚才不一样。
这一次聋老太太的心里镇定了许多,刚才讲述言语中,那些是漏洞,那些是证据,都考虑的清清楚楚。
完全是带着准备出现在这里的。
聋老太太将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