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闫阜贵将礼账单,让傻柱看了看,“我都犯愁,怎么办啊?”
傻柱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礼账单。
什么都没有。
跟他想象的一模一样,街坊们这一次纯粹带着嘴来吃席了,没有随礼,也没有随粮票。
当下。
随礼的时候,会付一部分粮票。
总不能一顿酒席,让办酒席的人下个月喝西北风吧。
四合院的街坊们,偏偏要让易中海两口子喝西北风。
礼账的第一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被人人为的撕掉了。
傻柱猜测,撕掉礼单第一页的人应该是闫阜贵。
至于撕扯的原因,无非闫阜贵第一个将自己的名字记录在了上面,还写了礼钱,却因为后面的街坊们,都没有随礼,闫阜贵觉得自己一个人随礼,吃亏了,泛起了不吃白不吃的想法,街坊们都白吃,我总不能例外吧,所以毁尸灭迹的将第一页礼单给撕了。
傻柱看破不说破,朝着闫阜贵笑了笑。
“傻柱,你要不随点?”
“三大爷,我的手艺,出去做酒席,怎么也得两块钱起步,我不收易中海手工费,等于随礼了。”
“这,这,这。”
闫阜贵一脸便秘的抖了抖手里的礼单。
“三大爷,街坊们都不富裕,咱们要理解,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不缺钱,这是二婚,娶得还是贾张氏,街坊们能来,这是给易中海面子,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傻柱,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闫阜贵突然推了一下傻柱,朝着贾家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快看,易中海从贾家接出了贾张氏。”
傻柱将目光望向了贾家。
还真是。
易中海拉着贾张氏的手,将贾张氏从贾家领了出来,在一帮起哄式的祝贺声中,两人缓缓的走到了四合院中院的空地处。
这是两人举办婚礼的地方。
一张桌子上,摆着老人家的画像,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站在了画像的对面,男左女右,刘海中身为代东,说了起来。
“尊敬的老家人,今天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喜结连理,这都是托了您老人家的福气,是您老人家让他们拥有了在一块的机会,当着您老人家的面,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发誓,要将伟大的什么什么进行到底,要相应您老人家的号召,争取诞下后代,延续……。”
傻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这么做。
他担心自己会笑出声音来。
刘海中也就是刘海中了,这词汇,用的真不妥当,还争取让贾张氏给易中海生下孩子,也不想想,易中海多大年纪了,贾张氏多大年纪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贾张氏给易中海生下孩子。
十岁的棒梗背着一岁的舅舅。
偏偏这舅舅,还是他奶奶贾张氏给生下的。
太违和了。
刘海中想必是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在补充了几句后,宣布吃席。
傻柱指挥着帮忙的街坊们,将一盆盆烩菜端到了桌子上,随之一起的还有白面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