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前院院门口走去,如法炮制的拉开院门,闪身出院,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一束手电的亮光,打在了傻柱的脸上,眼睛下意识的一眯,右手习惯性的挡在了自己的脸前,嘴里喃喃了一句。
“谁呀?”
问完。
傻柱心里忽的觉得不好。
随即又觉得好。
这样显得他问心无愧。
甚至心里也想好了相关的说词,我大晚上的上厕所不行啊,谁规定晚上不能起来上厕所。
这理由。
打到老天爷那里。
也是傻柱有理。
“联防队的。”
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这是被抓了嘛。
等等。
我好像还没有去黑市,就算抓我,他们也不能将我怎么着。
“咱这里有小偷?”
“你是这院的住户吗?”
傻柱抿了抿嘴巴。
他可是街道的名人,街道上的老老少少,谁不知道红星四合院里面住了一个轧钢厂的超级大厨!
一看就是新来的,没听过傻柱的名号。
也只能这么解释!
他刚要表明身份,一个老队员出言叫破了傻柱的身份。
“二雷子,这是傻柱,轧钢厂的头号大厨,他就住这个四合院。”
就冲这个不靠谱的名字。
便晓得这位是新来的同志。
“队长,就算他是这个院的住户,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依着我,肯定是要去黑市,要不然大晚上的怎么跑大街上了。”
“上厕所啊,没看到傻柱手中拿着草纸。”
众人一看。
还真是纸。
手拿草纸,脸上又是一副急切的样子,一副清晰的闹肚子上厕所的画面,印刻在了众人的脑海中。
也让傻柱傻了眼。
他手中抓着的东西不是毛巾吗,怎么变成了草纸。
再一打量。
还真是。
估摸着刚才临近出门的时候,着急慌忙之下,错把草纸当毛巾给拿了。
也算因祸得福。
否则就冲傻柱手中的毛巾,他就解释不清楚自己的行为,总不能上厕所用毛巾解决吧。
“我还真是闹肚子,杨队长,你们这是?”
“傻柱,最近这段时间,咱这里流窜过来一个流氓!大晚上的袭击单身女同志,有几个大院还被偷了一些东西,你一会儿上完厕所,记得把伱们大院的院门关好。”
“行,我晓得了。”
随口应承了一句的傻柱,在几个联防队员目光的关注下,朝着不远处的厕所跑去。
进了里面。
想着不能白闻这个味道。
褪下裤子。
硬生生的排了一点肚子里面的污秽,后用草纸解决完问题,扭身出了公厕,一方面是遮脸的东西没有了,另一方面也担心联防队的那些人偷悄悄的观察自己,心中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打消了去黑市溜达的想法,迈步回来四合院,进院门的一瞬间,脑海中想起了杨队长叮嘱的那句话,在嘴角泛起了一丝诡笑,用门栓将向来不怎么插的院门给弄了一个死紧,嘴里哼哼着爽朗的小曲,一步三晃的进了自家,脱衣服睡觉,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
……
黑暗的小巷子内。
一个急促跑动的身影。
在快速的飞奔着。
身后传来的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音及各种呼喊声音,犹如火上浇油般,让这位原本就在使劲逃窜的易中海,更是丝毫的不敢大意。
吃奶的劲。
都使唤了出来。
唯恐被身后那些人给抓到。
逃窜了许久。
身后追击的脚步声音变得没有了,也没有了咋咋呼呼让他们站住的恫吓声音,易中海才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已经使完了。
他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顺着墙根角的把自己的身躯依坐在了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一边喘息着粗气。
一边瞪着一双机警的眼神,警惕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入眼所看之地。
唯有漆黑一片的夜幕。
心微微安了安。
无边的夜幕,给了易中海一丝淡淡的藉慰之情,要是没有夜色的掩护,想必易中海已经落在了那些人的手中。
他想不明白。
好端端的黑市。
为毛会在自己进入黑市数分钟之内,就变成了炸群的羊,买东西的人,卖东西的人,犹如无头的苍蝇,胡乱的朝着四周的方向撞去。
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易中海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抓住。
轧钢厂的八级工,前脚提八级工,后脚就在黑市被抓。
一准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