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这些事情,我能相信你吗?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秦淮茹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受苦!”一大妈越说越是气愤,“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中,是不是有你一个?或者这三个孩子,全都跟你有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门后偷听的聋老太太。
一听这般说法。
委实被震惊到了。
手中的棍子,不由自主的碰了一下屋门。
撞击的声音。
让屋内谈事情的易中海两口子,泛起了一阵提心吊胆,心中暗道,他们两口子说的那些话,不会被人听到吧!
正欲开口询问。
察觉失态的聋老太太,极其精明的发出了声音。
“同志,我问一下,易中海在哪个房间?轧钢厂八级技工易中海呀,昂,这个房间,谢谢你了。”
说着话的工夫。
聋老太太用手推开了屋门。
这时候就得当机立断。
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与坐在病床跟前的一大妈,各自对视了一眼,齐刷刷的想到了同一句话,老不死的聋老太太怎么来医院了,刚才他们两口子的对话声音,有没有被聋老太太听到。
阿Q般的自我安慰一下。
声音不大。
应该听不到才对。
悬在半空中的心,立时落了地。
在聋老太太迈步进门的一瞬间,易中海两口子各自做出了反应,原本坐在凳子上的一大妈,起身朝着聋老太太迎去,走去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试探起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您来多久了呀?不是我说您,老易就是身体有些发虚,躺几天就好了,不碍事。我没跟您说实话,就是担心您着急。瞧瞧,应了我那句话吧,您还真来了。我搀着您,千万别出事,您要是再出了事,咱大院一准要乱。”
易中海则在一大妈迎向聋老太太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微微扬了扬,顺着一大妈的话茬子,说了几句。
“老太太,我没事,过几天就出去了,担心您着急,没跟您说。”
不知道院内的情况。
不清楚聋老太太来意。
见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不再是那根雕刻着龙头的拐杖,而是变成了一根烧火的棍子,易中海心中泛起了几分猜疑。
他不知道聋老太太被街坊们暴打还把拐杖给打断的事情。
上坟烧报纸。
三个心怀鬼胎的家伙。
各自用瞎话糊弄着对方。
“中海,中海媳妇,你们两口子对我老太太不错,住院了,我老太太怎么也得来看看你们呀,要不然被外人知道,还以为我老太太是冷血的混蛋,不懂得感恩,没别的事情,就是来看看你们,见你们没事,我老太太也就放心了。”
易中海两口子眼神中,闪过了几分鄙夷。
看人空着手。
合着全都是空话。
还不如不来。
“老太太,是他们不了解您,咱不理会他们,咱自己问心无愧就成。”
易中海两口子相互打着配合。
一个说完一个接着说。
“怨我,真的怨我,老太太,昨天晚上我是担心老易身体的安危,着急还把老太太您给忘记了,您晚上怎么解决的晚饭?是不是去柱子家解决的?”
两口子泛起了一丝小小的希望。
傻柱真要是管了聋老太太的晚饭,他们就有把聋老太太甩给傻柱的希望。
否则便要另寻他法。
作为人精。
岂能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
聋老太太说了实情。
“昨天晚上我去傻柱子家,傻柱子把我背到了刘海中家,我在刘海中家里吃的晚饭。”
易中海两口子都有点傻眼。
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刘海中家。
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学会了转嫁风险。
下意识的喃喃了一句。
“柱子变坏了,之前多好的一个人,知冷知热,跑前跑后,现在却自私的光顾他一个人了,哎!”
最后一声哎的叹息。
充满了种种无奈。
聋老太太清了清喉咙,把何雨水搬到学校住的事情说了出来,言语中,一副邀功请赏的语气。
“老易,老易媳妇,你们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傻柱子说了,让他安排雨水去住校,傻柱子今天就把雨水的行李搬到了学校,今后几个月,雨水都不出现在咱四合院了。”
易中海之前跟一大妈谈过傻柱最近转变的事情。
一大妈也跟易中海是同一个想法。
认为傻柱对他们离心离德。
是何雨水背着他们做通了傻柱的思想工作。
以为只要把何雨水驱离四合院,他们在给傻柱洗洗脑,傻柱就成了之前那个傻柱,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