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心如刀割。
眼泪不经意的掉落了下来,父母身上未能感受到的家庭的温暖,却在一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老太太身上体验到了。
她跪下了。
朝着屋子的方向,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即带着几件衣服,拿着三十几块钱的钞票和十几斤粮票,坐着村长安排的牛车,朝着山外走去。
直到再也看不到李秀芝的身影。
村长才朝着不远住现身的老太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老太太。
真正的菩萨心肠。
担心李秀芝记挂着老太太收养的恩情,要给老太太养老送终,故意捏造了这么一个虚假的谣言!
也是。
李秀芝那丫头。
一看就不是窝在他们靠山村的主。
生下来。
就应该是翱翔天际的凤凰!
或许这一离开。
这一辈子就不会在相见!
……
京城。
拉着傻柱去验证真假的王媒婆,遇到了骑着自行车从医院往四合院赶的闫阜贵,立时拦住了闫阜贵的去路。
看着傻柱。
再看看一脸怒意的王媒婆。
闫阜贵似乎琢磨不明白了。
这两人。
怎么凑到了一块。
脸上挤出了丝丝笑意,老二、老三、老四将来的婚嫁大事,还的仰仗王媒婆。
可不敢得罪。
刚要开口。
便听到王媒婆朝着他抢先发问了起来。
“闫老师,我当初给傻柱介绍对象,人家女方父母来周边打听情况,你身为四合院的三大爷,又是老师,你怎么给傻柱头上扣屎盆子啊,说傻柱动不动就打许大茂?还说傻柱有这个那个的毛病。”
闫阜贵一听这意思。
就知道人家是专门来寻这个后账来了。
心中暗叫了一声苦。
可不是为自己。
而是为易中海。
冤有头。
债有主。
这件事跟闫阜贵没大多关系,他也就是顺着贾张氏的意思随口附和了一句,更何况当时旁边还坐着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这两位吃着傻柱饭、喝着傻柱水的主,都没有替傻柱出头,闫阜贵凭什么替傻柱出头?
闫阜贵猜测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作壁上观的根结,肯定是易中海跟她们说了什么。
微微定了定心神,把当时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当时装聋子的过程他也说了。
伴随着讲述。
王媒婆心中的疑惑顿消,愈发怀疑这件事,就是易中海在背后捣鬼,是易中海算计了她。
傻柱心中的懵逼也到了释然,合着自己没结婚的背后,真是易中海两口子在捣鬼,还有聋老太太,也不是个东西。
当时她们替傻柱说句话,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个局面。
闫阜贵心里想的事情,是四合院估摸着又得不太平。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易中海破坏傻柱相亲,等同于夺妻。
今晚易中海最好躲在医院,躲几天,等傻柱气消了,没准不打易中海,这尼玛撞到傻柱的气头上,傻柱想必真的会暴揍一顿易中海。
关键挨打之后。
易中海还不能说什么。
不能寻傻柱的后账。
纯粹的白挨打。
看着傻柱和王媒婆离去的身影,闫阜贵一溜烟的回到了四合院,今天为了解决大院食堂的后续事情,专门朝着学校请了半天的假。
他刚把自行车推进大院。
还没有喘口气。
便看到易中海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闫阜贵跟前,说了几句。
“老闫,大院食堂的事情,是我想简单了,当时就觉得柱子不能长时间骑你的自行车,自行车是大件,就算为大院做贡献,也不能长时间霸着呀。”
熟悉的套路在上演。
又给傻柱扣帽子。
“没想到柱子变坏了,变得自私了,就因为没有给他解决自行车的事情,便直接撂挑子不做,闹的咱大院的食堂没办法再开下去,我的意思,咱晚上开个大院大会,我在会上当众朝着街坊们道歉,乞求街坊们的原谅,再做做柱子的思想工作,人不能光想着自己,要懂得奉献!”
闫阜贵眨巴着眼睛。
看了看易中海。
随即点了点头。
“还是老易你想的周到,这方面我真的不如你老易,你既然回来了,这分配粮食的事情,要不交给你来办吧,我学校里面还有课。”
小人心思作祟。
故意没提路遇傻柱和王媒婆的事情。
很简单的第一道理。
傻柱朝着易中海发泄被算计的怨恨,总比找他们这些当着女方父母的面,说傻柱坏话的街坊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