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报,虽然小莉说这是一个药方子的名字,可杨继光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头。
现在的电报,按字收费,一个字多少多少钱,因为速度快,收费比较贵,要不是遇到紧急或者重要的事情,不会轻易拍电报。
耗费了诸多钱款,就为了一个药方子的名称。
有点解释不通。
再有钱。
也不能这么弄吧。
把自行车停在了派出所的门口,在里面找到了张世豪,小声将一大妈给保城发了电报的事情讲述了一下,尤其六日堂前燕归巢几个字,更是被他当作了重中之重。
在杨继光的解释下,张世豪也皱起了眉头。
突然有种自己遇到了大案子的感觉。
六日堂前燕归巢是药方子的名字,但是也可以将其当作接头的切口。
两人对视了一眼。
目光中带着几分震惊,震惊中夹杂着几分兴奋。
“你我之外,不能有第三个人知晓。”
“我又不傻。”杨继光压低了声音,朝着张世豪小声道:“你是不是也有一种接头暗语的感觉?”
“你说呢?”
“我就知道你小子跟我想到了一块。”
“对了,你接替的那位叫苗文化的人住哪?”
“他有问题?”
“我从银行那头打听清楚了,红星四合院的那位一大妈,每个月按时定点的去银行兑换汇款单,十块或者十五块不等,而这些汇款单都是苗文化亲自交给那位一大妈的。”
“你怀疑他们?”
“不是我怀疑,如果真的涉及到迪特,就算那位苗文化没有参与,他也得跟着吃瓜落。”
“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违反了纪律?”
“违反个茄子,你现在相当于是我的下线,我给我下线布置任务,违反的哪门子纪律。”
“啥时候抓?”
“等。”
“等?”
“我有种感觉,保城来的汇款单还会再次出现。”
……
轧钢厂。
二食堂。
傻柱被刘岚和缺根弦两人给围住了,七嘴八舌的追问起来,问傻柱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不远处的秦淮茹,下意识的支起了耳朵,她可没有忘记易中海刚才临近分别的时候,让秦淮茹做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心里下意识的认为易中海是在帮自己,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介绍信丢了,车票也丢了。”
“该死的小偷,偷东西也不说跟你知会一声。”
“马华,小偷偷东西跟你提前打招呼,他就成抢了,傻柱,你为什么不接着走啊?”
“路上耽误了三四天的时间,我回来再开介绍信,再买车票,假期不够了嘛,昨天晚上跟我媳妇说好了,过年跟她一起回去。”
“傻柱,介绍信被偷,你怎么回来的?”
“打电话到邮电大学,找到雨水,雨水帮忙证明了身份,人家才放我们两口子回来,前车之鉴,今后出门,一定看好自己的介绍信,要不真成盲流子了。”
随口瞎咧咧的傻柱。
目光无意中看到了支着耳朵偷听的秦淮茹。
心思一动。
意识到自己的计划里面,有个小小的瑕疵。
雨水啊。
万一易中海多心的跑到邮电大学找何雨水求证,何雨水不明所以,说漏嘴巴可就坏事了。
傻柱要的是一劳永逸,将易中海彻底的送进去。
贼不死终为祸。
傻柱可不想留个隐晦。
故意打了一声哈哈。
“行啦,不跟你们瞎扯淡了,我去找李副厂长消假。”
傻柱出了二食堂。
紧走几步,在一个拐角处,将身躯躲藏在了一颗大树后面,瞪着警惕的目光,关注着二食堂的动静。
只见秦淮茹从二食堂出来,朝着九车间的方向跑去。
傻柱嘴里冷哼了一声。
心机婊这是去找易中海汇报情况去了。
他推测的易中海怀疑自己去保城的猜测,得到了进一步的认证,昨天晚上闫阜贵的带酒上门,今天的秦淮茹当内鬼。
易中海还真是谨慎。
傻柱把自己的身体从大树后抽出来,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办公楼走去,找到李副厂长,把自己消假的话一说,李副厂长忙不迭的点头同意。
或许是雨水考上了邮电大学的缘故,李副厂长对待傻柱的态度,较往常热切了很多,言语热切的说了好多没有实际用处的废话。
傻柱见状,便也打蛇随杆上,说自己准备借用一下李副厂长办公室内的电话,给邮电大学的何雨水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
李副厂长同意了,并借口自己要去上厕所,给傻柱营造了一个私密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