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街坊们做事情。谁给你的权利,让你随随便便的撸掉了一个管事大爷的头衔?管事大爷是街道选举出来为街坊们服务的,可不是让你刘海中耍威风的。”
“易中海做什么事情了?做破坏傻柱相亲的事情?还是做偏袒贾家的事情?亦或者做对你聋老太太无微不至的事情?除了这几家人家,还帮哪家了?说出来,让我刘海中听听,也让街坊们听听?管事大爷的确不是我刘海中耍威风的地方,但也不是易中海搞一言堂的地方!更不是你老太太横行无忌的地方,这是四合院街坊们的场所!”
聋老太太的眼睛。
猛地一缩。
刘海中给她上了一课。
这话可不是刘海中能说出来的话。
背后有人在教刘海中。
这是聋老太太的想法,除了那些不知内情的外人在看热闹外,聋老太太更想知道这件事是冲着易中海来的,还是冲着她这位大院祖宗来的。
前者。
聋老太太还能保持镇定。
要是后者。
聋老太太可就慌了。
她现在的身份,真的见不到光,当初京城变天的那会儿,唯一的知情人也被聋老太太灭了口。
在猜测到刘海中背后有人后,聋老太太就精明的选择了闭嘴,她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绝招被她使唤了出来。
“你说啥?你大点声,我老太太耳朵不好,听得不是太清楚,你说中海跟你说的,让你主持今晚的大院大会,那你好好的主持。”
熟悉聋老太太的人,一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就知道聋老太太认了怂,心里泛起了几分好奇。
三日不见,还真是刮目相看。
没有文化的刘海中,变得有文化了。
这说辞。
利索。
反观易中海却彻底的傻了眼,没想到她祭出的杀手锏聋老太太刚刚上场,就被刘海中给灭了。
也认识到刘海中背后有人。
心里十分的恐慌。
轧钢厂内,易中海成了臭狗屎的代名词,本以为可以仗着四合院,上演洗白的大戏,结果四合院内也折翼了。
这可如何是好!
心急如焚的易中海,朝着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发现聋老太太低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聋老太太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着什么药?
这么快就认怂了?
还是另有他法?
易中海琢磨的同时,傻柱也在琢磨着这些问题,他跟易中海两人算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都在琢磨聋老太太昏昏欲睡的背后到底有什么,一个能横跨辫子、光头、小鬼子且一直坚挺到现在的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
手下意识的碰了碰李秀芝。
“怎么了?”
李秀芝的声音很小。
小的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
“你不觉得今天的大院大会有些奇怪吗?”
傻柱的声音同样很小。
只有李秀芝才能听得见。
“老太太跟刘海中?”
“还有易中海和一大妈。”
“对了,今天一大妈好像跟着邮递员跑了一中午。”
傻柱的目光。
落在了李秀芝的身上。
迎合傻柱的目光,李秀芝点了点头。
“是狗蛋娘跟我说的,说她见到一大妈心急如焚的逢人就追问,问人家看到没看到邮递员的事情。”
“等!”
“嗯!”
简简单单两个字。
就是傻柱两口子对这件事的看法。
她们似乎猜到了什么。
何大清的汇款单到了,而且确信汇款单就在易中海两口子的手中。
心突然急速的跳跃了起来。
明明已经到了收尾的环节,眼瞅着就要送易中海两口子去地下工作,但是不知为何,傻柱的心,激动的厉害,李秀芝的心,也激动的厉害,直到刘海中开口说话,傻柱两口子激动的心,才微微缓和了一下。
“人都到齐了,咱们开个简短的大院大会,在场的街坊,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有些是轧钢厂的附属,就像老闫,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我在这里啰嗦几句,开讲之前,我宣布一项咱们四合院的新规矩。”
人们的目光,跟雷达似的,霎那间汇集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很好奇刘海中会宣布什么样子的决定。
就刘海中哪个没有文化的样子,能说出什么对他们有利的规矩了,依着街坊们的猜想,最好是给她们分发物资。
可惜。
不是。
是刘海中对四合院大院大会的改革。
“一直以来,咱们开大院大会,都是我们几位管事大爷坐着,前面还摆放着桌子,有时候还摆放着茶缸子,反观参加大院大会的街坊们,从头到尾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