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若是罗大哥不能自控,那最好还是不去为好。”
罗义来了兴趣:“既然能健身,有什么不能去的,别的不敢保证,花钱的这个度,我还是能把握的。”
周耘实在忍不住了,对罗义道:“罗大哥,不要听他的,真是的,劝什么不好,哪有去劝人家赌博的,我听说,人一旦去了那个场所,不把短裤都输了是出不来的!”
罗义喝了不少酒,正是兴奋状态,笑道:“罗医生说得有道理,我算明白了,赌场的输赢,那就是个概率,哪有盘盘都输的,或者场场都赢的,要是这样,还会有人去么!这家伙,就看你是冲着什么目的去的,如果是冲着想赢钱去的,那就说不准会陷到里面,难以自拔,如果是冲着健身去的,就不会在乎那一点点输赢了。”
刘然忙拍手叫好,对周耘道:“你看,我说吧,我看人不错的,罗大哥一看就是个明白人。”
周耘向刘然嘟了嘟嘴。
刘然对罗义道:“不过,我还是要劝罗大哥几句,到了那个场子,万不可受一些环境和情绪影响,而误导你的底线,那个场所,作为参与者,最好的办法,就是既让自己融入其中,但在心理上,还要把自己置身度外,每次当你自己输赢到一个度后,自己就不要再加码,这个时候,最好就当一个旁观者,看看人家那些豪赌的人,这样也会让你融入到疯狂的冲动,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感受到深度的刺激,这种感受,比观看一场任何强度的体育比赛,或一场感观刺激的影视剧更真实生动,从而达到健身目的。”
吃完了饭,刘然早已让周耘结了帐,还剩的大半条鱼,刘然也放在到了罗义的车上,罗义推辞,刘然道:“我们拿回去,也不会做。”罗义只好收了,刘然给罗义留了夏小明的电话。罗义千恩万谢同刘然周耘分手。
刘然同周耘上了车,周耘便道:“你这人好奇怪,你不是要弄人家的钱么,你这样劝人家去赌,他要听了你的,还怎么弄他的钱?”刘然哼哼笑道:“你不懂,要是别人,也许会听我的,这个罗义不一样,他这人贪财,人一旦有个贪字,一旦进了这个场所,就由不得他了,夏小明这伙人是什么人,他是看对方是多大的鱼,他就会放多大的饵。如果这罗义有一个亿,他会情愿拿五千万来作饵。”
“这样是不是教唆犯罪?”
刘然笑了笑:“就是犯罪,也与你我无关。你刚才也听到了,我有哪句话,是引诱他违法犯罪?我已有言在先了,让他把握一个度,他就是输个倾家荡产,也只怪他不听我的好言相劝,与我何干?”
周耘哭笑不得:“你这还是好言相劝呀!你这是把人家推到沟里,再劝人家怎么样才能爬上来,他要是爬不上来了,只怪没听你的劝,不怪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