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家里,检查板手时,发现板手的活动蜗干内仍残留未清洗净的血迹,经比对,正是死者孙向东的血迹,只可惜凶器洗得太干净,找不到任何凶手遗留的指纹及生物痕迹。
米月带着小宇,找到了中学生施炜炜。
施炜炜道:“我是在放学的路上,被一个叔叔叫住的,说他的手机没有电了,要急着约一个人,能不能帮帮忙,替他发一条信息。我问他发什么信息,他说发‘在老地方见’几个字就行了。我当时问他要发的对方的电话,就给他发了。”
“是在什么地方?”
“距离我家几百米远的一个巷子里,静林路四巷。”
“当时有其他人在吗?”
“没有,就我一个人。”
米月看了看小宇,小宇打开电脑查了查,向米月摇摇头:“这一带都没有视频监控。”
“那人长的什么样子?身高多少?是胖还是瘦?”
“不高,大概一米六七左右,穿一件黑色短袖圆领衣,灰色短裤,有些瘦,长白脸,脸不大。”
米月掏出了纸笔:“你就这样,把他的样子说给我听听。”
米月画了像,对小宇道:“在周边的探头里去找,找出这个人来。”
米月约了刘辰大队长,来到了铁路职工家属区,在门卫找来了这里的三名保安,一个四十多岁,另两人快七十了,把画像给他们看了,三名保安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米月又把彭太原及周本生的照片给保安看了,还是说不认识。
“我是问你们,见没见过这些人在17日出入这个小区?”
一名四十多岁的保安指了指其中一位快七十岁的保安:“老赖,那天不是你当班吗?”
这个称老赖的保安摸了摸头:“那天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我也没太在意。”
米月哭笑不得:“孙向东,就是那个被杀的人,他是怎么进来的?”
“孙向东,我认识,他几年前在这里住过,那天他是进来过,他进门的时候我才发现的,他不理会我,低着头就要进去,我瞧出来了,向他打招呼,他才对我说,你还在这里呀,我说,我不在这里还能到哪里去?我还想问他来干什么,他向我摆摆手就进去了。”
“他一个人吗,还是一起几个人?”
“我看见他时是一个人。”
“什么时间进来的?”
“我没有看时间,估计有九点多钟吧,不到十点。”
“看他带了些什么东西了吗?”
“他肩扛着一个包,黑色的,像是平时电脑包的那种。”
“孙向东原来在这里住的时候,他有没有同什么人在一起,有没有什么仇敌或情人?”
“他同什么人在一起,我不知道,但他好像在找什么人,找的人,是不是仇人,或者是情人,我就不知道了。”
“他在找什么人?”
“一个女的,叫什么?对,叫丽丽。”
米月看了看保安室内的墙角上,堆放着一个修理工具袋,过去翻了翻,正好有一只12寸的活动板手,拿了出来,对保安:“这小区内,有谁使用这种板手?”
一名四十多岁的保安道:“这就多了,小区这些房子,都是旧房,大都是出租的,一家家搬进搬出的,租住的房子,经常要安装电器家具,还厕所澡堂小修小补的也很多,经常有我们小区的租户向我们借用和买这些东西。”
米月同刘大从保安室出来。
米月对刘大道:“我猜测,你们找到的那个板手,是不是就是孙向东带进来的?刚才保安讲他带了一个包进门,我就想到了,既然他要来杀人,不会不准备杀人工具,他要是带刀锤之类的东西,太显眼了,容易被查,这大号板手,是一个不容易被查的凶器,也许,是孙向阳取出板手要杀他的仇人的时候,反被这个仇人夺过他手中的板手,把孙向东杀了?”
刘大点了点头:“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不过,我刚才看了这个你画的这个嫌疑人,无论从身高体态,不一定是这个孙向东的对手。”
米月摇了摇头:“难说,对练过功夫的人,不能用身体优势来衡量。如果这个孙向东携带的这个板手,既然是旧板手,不是新买的,那么,这个板手是怎么来的?是他从自己家里拿的,还是从哪里取的?再就是,他随身带的一个包,去了哪里?”
刘大点了点头:“看来,他的这个包,要么是凶手带走了,要么就像扔凶器一样,随手扔在垃圾桶或某个地方。还有,如果扳手是孙向东的,我们带人沿着他行动的路线轨迹,问一问五金修理铺子的人,也许,他们有认识孙向东的。”
米月点了点头:“再找一找周丽丽,弄清包的样子,查案发前两天孙向东活动地域所有的监控头,在其活动的地域找能弄到板手的地方,查凶器的来源,还有,现场附近的清洁工,垃圾场再重新过一遍,看能不能发现他的那个包。”
刘大皱了皱眉,点了点头。
“还有,这里有个蔡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