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除了她,还有其他目击证人吗?”
“当时已是晚上,又停电了,到处漆黑一片,不是挨得近,谁看得清谁,所以除了她,没有其他目击证人。”
“你们有没有怀疑肖尚香与夏旺达有勾联?”
“当然有怀疑,毕竟她俩的关系不一般,但是,我们在调查当中,没有一起有她在现场的目击证明。”
“你们找她问过话吗?”
“没有,正因为我们知道她同夏的关系比较特殊,所以对夏的一切调查,都不让她知道,当然也就不会先接触她,夏死后,我们才先后多次调查过她,她对一切都矢口否认,由于没有证据,这宗案件,我们只得这么结案。”
“从那以后,车站发生过失踪案没有?”
“肯定有举报的,但经排查,不是在我们车站,我们车站从夏旺达死了以后就很少有了。”
“你认识蔡泽芳吗?”
“对,说到这个蔡泽芳,过去同肖尚香一样,都是车站的清洁工,别看过去的清洁工,安全员,那都是我们铁路的正式职工,工薪待遇同我们的列车管理员、乘务员,调度员等其他职工一样,没有上下高低之分,改制后,她们大多都下岗了,留下来的不多,这个蔡泽芳就是留下来继续当清洁工,只是生了孩子后,就没有来上班了,后来她老公也赚了钱,就在家带孩子。唉,你是不知道,这俩口子常常闹,我在办公室和去她家协调过多少次,最后这泽芳还是主动提出离了,她老公原来做房地产,是有些钱,可是这几年,听说全赔进去了,其实身边已没有几个钱,虽然房子孩子都给了泽芳,却也没有留下些钱给她,好在孩子眼看就要大学毕业了,她自己靠退休工资,也还能过日子。”
“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她能去哪里?她老家在河南,老家早就没有人了,不可能回老家呀,昨天刘大问我,我就打了她的电话,电话也关机,这事,你们不用急,我慢慢查她身边同她熟悉的人。”
“还有,”米月笑了笑,说:“你别嫌我到处问,有一个叫彭太原的乘客,在车站丢失手机的事,你知道吗?”
曾处也笑了笑:“正巧,这就是我现在管的事,我们查了监控,在彭太原出现的地方,没有发现可疑线索,当时上车的人很多,后来,我们又问了当时在候车室的清洁工,她们说也没有发现有遗失的手机。我们打他的手机号,手机已关机,当然,不排除是手机没电了。我们也感到奇怪,车站内乘客遗失手机的事很多,但一般来说,车站内都是乘客,就是乘客发现有手机,他们也不会要的,要了也没有用,现在谁的手机都会有锁屏密码,打不开的,都会上交给我们,或者是清洁工发现的,清洁工就更不敢私吞了。这件事,你们是不是问一问这个彭太原,确定他的手机是不是在车站丢失的,还有,他的手机有没有锁屏密码,是什么牌子型号,如果是很贵重的机子,说不定才会有人捡到了不交了或者清洁工会私自贪了。”
“贵重手机?”米月想了想,她虽然不能判断彭太原是不是有钱人,但有钱人怎么也不像能在火车开车前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车站,在候车室玩斗地主的人。难道,这个彭太原,说自己的手机丢了,只是向她们玩弄的一个便于自己脱身或者把手机电话嫁祸于人的诡计?更或者说,他当天根本就没有回广西陆林,而是虚晃一枪,在经过第一个高铁站时就下车了,杀回现场?
米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马上向吴昊打电话:“我要彭太原的全部资料!你先把他的照片传过来。”
米月又来到铁路职工宿舍小区大门值班室,召来三名保安,向他们亮出了彭太原的照片。
“我们说过了,不认识,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米月还不死心:“仔细想一想,有戴口罩,墨镜的人进出过没有?”
“没有,都没有。”
米月很难相信这个结果。
她还在想着问什么,吴昊的电话就来了。
“抓到丁福了!”米月听得出来,吴昊充满兴奋的声音。
米月一惊:“怎么抓到的?”
“这家伙,鬼着呢,他找了一个农民工,让他以这个民工的身份证帮他买张去广西的长途汽车客车票,丁福拿到票后,就守在汽车站客车出站口,等这辆客车出站了,便从车后追上来,上了车,车上的司机只看车票,不查身份证的,所以他就混上了车,他可能没想到长途客车通过省际检查站时,会有警察上车查验身份证,这家伙说自己的身份证上车时丢失了,警察的警务通一拍照他的脸,就报警了。”
米月苦笑:“这家伙是贵州人,连老家都不敢去,却去广西,鬼心眼这么多,这省际检查站,对每位出省的人都查验吗?”
“不是,那条高速出口,每天出省车流量上万人次,哪里查得过来,只是抽查,抽查的人次不过二三成而已。”
米月暗自庆幸:“这真是天理昭昭。”
吴昊也庆幸道:“这伙真是机关算尽,他应该没有想到,警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