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在芙蓉别墅,找到了张小月。
米月想,作为朱总的情人,这个女子应该年轻漂亮,可是一见面,却令米月有些失望,个子不高,穿的一件白底紫色碎花的短裙,一米五六左右,一张圆脸上是一双细长的眼,一头稀疏的短发,胸部及臀部有些夸张地肥大,幸好腰不大,肤色还好,白里透红,正好印证了一白遮百丑吧。
“你们找我干什么!她的死,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不会怀疑是我下的毒吧?”张小月一听米月是刑侦专案组的,一张脸登时就变了,一双细眼充满了敌意。
米月没有说话,主动在张小月宽大客厅里米黄色的皮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看客厅的布置,对面70多寸的电视,正在播放《*牌调解》,好像是调解夫妻离婚的案子,张小月忙取了茶几上的摇控器,一抬手把电视关了。
米月笑了笑:“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当然要把事情弄明白了,你也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们要问这些事,去问他朱东勤好了,我现在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了。”
“你们现在有没有关系,我不关心,我只是知道,当初在案发前,是你逼朱东勤与他发妻离婚的。”小慧冷冷道。
“我是逼他离婚,可没有逼他去杀人。”
米月笑道:“照你这么说,王小萍是朱东勤杀的?”
张小月愣了一下,急了:“是不是他杀人,你们不是查清楚了吗,他们不是自己吃的毒茹子,死的死,伤的伤嘛,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嘛?”
“你不逼他离婚,他妻子怎么会死?”小慧道。
张小月脸都白了:“哎,你们是公安,不是那些八卦婆吧,说话要有证据,我是逼过他离婚,可是,她的死,当时连我自己都感到很意外。”
“4月24日朱东勤一家中毒的那一天,你在干什么?”米月问。
“干什么,你一问我就来气,那天在他的办公室,他差点没把弄死!”
“怎么回事?”
“我到医院检查,发现怀孕了,我把化验单拿给他看,说已怀上了他的孩子了,对他说,要他来个了断,要么现在就与他老婆离婚,要么我就要公开我们的关系,你听他对我说什么,说这孩子还不晓得是不是他的呢!你说,他说的是人话么,我当时就虎上去,与他厮打起来,他就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双手卡住我的脖子,要不是司机石头进来,他就要把我卡死了。”
“你后来就这样忍气吞声?”
“我当时杀他的心都有了,气得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要想个什么法子报复他,第二天一整天,我没有出门,一人在家生闷气,第三天一早,就有人对我说,朱东勤一家人食物中毒了,他的妻子当晚就死了,朱东勤还在抢救,估计也凶多吉少,你不知道,我一听这消息,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不知是福是祸,我是恨他,想报复他,可是,我也不想他就这样死了呀,我就去医院看他,直到他脱离了危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唉,出了这事后,公安也来问过我,我哪里还敢再缠他,他呢,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身上的孩子,也自己悄悄打掉了,你看我这身材,当初也是同你们俩一样,现在,很快就成了这个样子了,都是他朱东勤害的。”
“你说一整天在家,有谁作证?”
“我一个人,哪里有什么人作证,后事公安来小区查我,看了大门监控我出入的时间,还查看了我的手机,找我的联系人问过话,才相信的。”
“他的司机叫什么?”
“石头,石方斌。”
“朱东勤卡你肚子的时候,司机是怎么进来的?”
“石头平时不在朱东勤的办公室,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他一进来,我就脱身出去了,我出去的时间,大概是下午5点钟左右。”
“当时办公室除了你,朱东勤和司机,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
“那个司机石方斌,同朱东勤的关系怎么样?”
“他给朱东勤开了十多年的车,能不好吗!”
“司机是哪里人?”
“朱东勤老家来的。”
“他有多高?”
“一米七左右吧。”
“现在还在给朱东勤开车吗?”
张小月点了点头。
“既然不是你,那你想过没有,会是谁害死的王小萍?”
“你问我,我问谁去?谁会害她,要害人,也不该害她,害朱东勤才是。”
“为什么要害朱东勤?”
“哼!要害他的人多呢,他做的坏事,还不多么!他就是一个淫棍,整天就是祸害人家女孩子,是女孩子也就罢了,人家有夫之妇,他也不放过,他这样的人,难道没有仇家害他!”
“你知道他有哪些仇家?”
“多着呢,这些事,你不要问我,问他自己去。”
米月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了,在她心里,早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