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德明个子不高,微胖,五十多岁,半秃的脑袋满面油光,见了阿蒂斯利,很热情地上前握手打哈哈,眼睛却飘向米月,米月穿的是一套米白色的套装裙服,她的S型身材,便显得有些夸张性的性感。
“这么久了,你也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认我这个老朋友了,另攀高枝了呢!”赖德明哈哈道。
阿蒂斯利笑道:“就算是攀高枝,也是攀你们中国人的高枝,全仗着中国人养家糊口嘛!”
赖德明向阿蒂斯利树起了大拇指:“老朋友,现在不光是汉语学得好,连拍马屁都会了,我知道,我请你看顾我,你不干,现在却是给中国的施工队当保安。”
“那不一样,毕竟我还是个警察嘛,不是想给谁干就能跟谁干,他们毕竟是在为政府做事的嘛。”
“我也是在为你们政府赚钱嘛!”
“OKOK!所以我们是好朋友嘛!”
一个女服务员端来了热腾腾的咖啡。
赖德明看了米月:“这两位,就是你给我介绍的人?”
米月忙点头道:“对,我叫米月,他叫陆志林,我们是从中国大陆来的,来投奔明爷。”
“投奔?哈哈!”赖德明笑了笑:“我能看看你们的护照吗?”
陆地林忙把自己同米月的护照递了上去。
赖德明看了看,问阿蒂斯利:“你是怎么认识的?”
阿蒂斯利道:“他们是来工地找刘建,刘建不敢收留,才让我推荐给你。”
米月道:“明爷,实不相瞒,我们俩人,在国内做了几家按摩房,一些按摩房的小姐不守规矩,被警察查到了,就说我们组织和容纳卖淫嫖娼,公安要抓我们,我们才逃到这里来的,工地的那个刘建,原来我们认识,才来投奔他,他一听说我们是警方通缉的人,就不敢收留了。”
赖德明笑道:“他不要的人,就来我这里?中国的警察不会来这里抓你?”
阿蒂斯利道:“中国的警方要出国抓人,都是些案情重大或者携巨款潜逃的人,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他们才不会花这么大的本钱和精力来这里抓人。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不会让老朋友为难的。”
赖德明哈哈笑道:“好,不看你的面子,看刘建的面子,我也不好说个不字。你们俩,我收下了。”
米月同陆志林忙起身相谢。
阿蒂斯利喝完了咖啡,便向赖德明告辞,临走前,拍了拍米月和陆志林的肩,赖德明送阿蒂斯利到了门口,对他道:“代我向刘建问声好。”阿蒂斯利OK了一声。
赖德明回到房间,问:“你们有住的地方了吗?”
米月同陆志林摇了摇头。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是夫妻吗?”
“不不!”米月忙道:“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合伙人。”
“合伙人!”赖德明笑道:“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们这里也需要人,既然你们都做过这个事,那就太好了,我们就给你们一家店子,让你们去管管,不过,这里不比中国大陆,我们对每个来这里做事的人,还是要培训培训两天的。”
米月同陆志林连连点头。
赖德明便打了电话,很快进来一男一女。
赖德明对女的道:“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新来我这里做事的,叫米月,这是我的助理,你叫她梅姐吧,她负责给你培训。”又对男的道:“他也是来我这里做事的,叫陆志林,这是浩哥……”
米月看这个梅姐,30多岁左右,一脸淡妆,披发过肩,容貌姣好,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丰满,一套紧身黑旗袍,脚穿黑色平底鞋,走在米月的前面,一步一摆,更是风姿绰约。
梅姐把米月带到了四楼东面尽头的一房间里,这是一个套间,一张宽大的单人床,一套灰色沙发,梅姐让米月先坐了,自己便忙着烧水煮茶,一面问:“大陆来的?”米月点了点头。梅姐问:“怎么想到来这里?”米月便说出了原由。梅姐道:“明爷说没说让你做什么?是美容还是按摩?”米月摇了摇头。梅姐道:“这样吧,说是培训,其实就是把我们的一些套路和规矩向你们说清楚明白,美容呢,对有钱有势的人,主要是白人,我们是正规做的,黑人做美容的女子很多,做得多的,是她们的发型,少女们对发型很讲究,有时候,她们结的辫子,要有几十条甚至上百条的,所以她们做了一次,一个多月都不再洗头,但有些人,不是来做美容的,是要来挣钱的,这个,我不说,你也明白;按摩的呢,你在大陆做过,我就不多说了,在这首都,几乎所有这些美容院,按摩院,都是我们明爷的,除了明爷,没有其他人敢做。”
米月点了点头,问:“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知不知道。”
梅姐怔了怔:“你还有人在我们这里?男的女的?”
“女的,她叫夏杨子惠。”
梅姐一怔。
米月忙掏出了照片。
梅姐看了看,摇了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米月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