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往前走,只是甩了一句话:“跟我来。”
陈馨梅只是跪着哭,被杜峰把她扶了起来。
米月两人把陈馨梅带到办公室坐了。
米月看陈馨梅一双可怜的泪光只看着杜峰。
米月看了看杜峰,问:“是你来问,还是我来问?”
杜峰看懂了米月的眼神:“要不,你来?”
“我来问,你就把小宇叫来,你还要在这里吗?”
“行,我去叫他过来。”杜峰起身,在陈馨梅无奈和难舍的的目送下出了门。
米月对着陈馨梅铁着脸:“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请你把你是怎么接送夏杨子惠以及卢小雨和郑得顺的事说清楚。”
“好好,我说,我说!”陈馨梅鸡啄米似地点头。
陈馨梅便详细地说了接送三人的经过。
米月听完,脸色更难看了:“D国来接的人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联系电话也没有,长的什么样子也记不清,在什么地方地不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
“都是明哥安排的,不瞒你说,当初夏杨子惠来找明哥的时候,他也是对你那样对待她的,后来他俩还好上了,几个月后夏杨子惠要走,明哥在D国有一个朋友,是让那个朋友安排的,我只是负责送她上船,把船开到他指定的位置,是D国的一处海岸边,到了海岸边时,已是半夜了,天又黑,夏姐下船,岸边接他的人离我们比较远,我也看不清,也没有心思去细看他,只等她下了船,我们的船就开走了。这一次,让我接送的两个人,明哥说是夏杨子惠给他打的电话,我在机场接了他们两人,当晚就送他上了船,开到了她们指定的海岸边,这一次连一个接他们的人都没有发现,我让他们下了船,船就开走了。”
“赖德明在D国的那个朋友,姓什么叫什么,现在还联系吗?”
陈馨梅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是个女的,听他叫什么阿珍,后来我再也没有听过他同这个阿珍有联系。”
“知道你们送的目的地是一个什么环境吗?”
“我们是开车到马特港,明哥的船就在马特港,从马特港上船,行驶一个多小时,到了纳斯港,纳斯港就是H国与D国交界的港口,中间的一条河就是分界线,过了纳斯港,再行驶大概不到二十分钟靠的岸,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是一片沙滩和林子,没有人烟。”
小宇打开了地图,找到了陈馨梅描述的位置,指点给她看:“是在这一带吗?”
陈馨梅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一带。”
米月看了看地图,这里距离最近的城市便是纳斯港,从纳斯港到D国的首都,沿着海岸线的公路,有三百多公里。
“这么巧,这个国家,3个多月前同与我国建交。”小宇道。
“你们那个开游艇的是谁?他会不会知道一些情况?”米月问。
“他就更不会知道了,他一切都是听我的。”
米月问完了,让陈馨梅回去,陈馨梅带着哭腔地问:“警官,您打算怎么处置明哥?”
米月道:“这样的事,我现在想帮,也无能为力了,只好由国际反恐组织处置了,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最终审判他们的,是我们中国政府。”
米月还得再会会这个赖德明。
“阿珍是谁?”
赖德明怔了怔,过半天,才叹息道:“她是我的前妻。”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与你有联系吗?”
“她不会跟我联系,我也不知道她在D国干什么,我也没有她的联系电话,当初我偷渡夏杨子惠去D国,找她帮忙,好不容易找到她的一个同事才找到她,她也不肯帮我的忙,是她的那个同事帮我的忙。”
“那个同事呢,现在在哪里?”
“我们也很少联系,前几天偷渡你们那两个人时,我打了他的电话,他说,3个月前,他已经离开了。”
“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全名,他说他叫阿普,同阿珍在D国首都,做宾馆饭店生意,电话是他宾馆的国际长途,号码我记不得了,饭店就在我们原来的使馆旁边,叫桥友宾馆。”
米月同杜峰问完话,要离开了,赖德明忙问了一句:“你们会怎么处置我?”
米月看了看杜峰,杜峰不好回答,米月叹息了一声:“现在想帮你,也帮不了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们还会见面的,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根据你这次的表现和态度,替你减减罪。”
晚上,杜峰召集大家商对策,同时给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因为专案组成功营救了我在H国的援建队员,部里向东江省公安厅发来了嘉奖令,同时,中建总部也发来了感谢信。
米月叹息道:“受之有愧呀,说句实话,这件事还是我们引起的。”
大家也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让各自的心情轻松下来,所担负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在这里捞了好几天,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杜峰还一脸失望地通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