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是国内的好几十倍,条件比国内好多了......
刚放暑假时他们去找人咨询了解过了出国需要的花费,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昂贵。指望爷爷给出钱,那是不可能的,那他们家最多就只能供一个人出国了。
爸妈他们没正式表态,但她知道,要是只能有一个人出国留学,肯定就是哥哥去了。
陈今手里那么多房子和存款,她就漏个零头,都足够她出国留学的了。可是陈今......
刘一南不接话。
这些话别人说得,但他们家的人说不得,真传出去,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陈今的钱不可能花在他们身上,人家都搞财产公证了,真的是完全不给他们沾光的机会。也就妹妹现在想得多了。
换成是他们,刘一南轻嗤,他们就会是现在的陈今。所以,也怪不上人家。风水轮流转,他就不信,这个风水转不到他家身上。
回到桥西村,村里的人看到刘老头他们回来,蜂拥而上,都是问:“陈今怎么说的?咱们村是不是也要拆了?”
“是啊,桥东村西边那块地,离咱们村很近的啊,要是征收的话,肯定也会把范围划到咱们这儿吧?”
“刘老根,你赶紧说啊,大家可都是一个姓的兄弟,你这还瞒着消息,就不厚道了啊!”
刘老头气急败坏地拍掉伸过来指他的手指,“我要是知道消息我能不说?!我这出去也没打听到!”
“怎么会没打听到?你那孙女不是陈文强的外甥女吗?我可听说你那孙女和陈文强,甥舅关系好着呢,她不可能不知道消息啊!”
“她知道了她也不和我说啊!”刘老头骂骂咧咧的,“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爱信不信。”
“嘿!刘老根生什么气呢?”
刘老头回了家,剩下俩儿子被人围住,他们也就直接说了,他们是去找了陈今,但根本没见到人,而且人家都不接他们电话。
“太过分了!村里给她落户,还给她批宅基地,让她在村里建楼房,她有事是半点不说!这样的话,那干脆把她给赶出桥西村算了,她那几栋楼,凭什么给她啊?”
“就是!占了便宜还卖乖!我好几次看到她来村里显摆,真是丧良心,用着咱们村的地,什么都不说!”
“不行!我要去讨个说法!找不到陈今,她不是还有个表哥在这?我现在就去!”
气冲冲地走了几步,发现耳边没声音,回头一看,其他人都还站在原地,就他一个人是真的打算去找人问个说法。
更生气了,“你们什么意思?”
“你要去你就去,我们家不掺和。”
“啊对对,我们家也不掺和。”
开玩笑,他们这要是真的敢冲过去了,惹事今那个表哥绝对打电话报警,那派出所新上任的副所长还是桥东村的人,上次就来村里敲打过。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才大张旗鼓地跑过去质问,万一人家就一口咬定他们是想闹事呢?
再说了,刘老根这个亲爷爷都没从惹事今那套出消息来,他们又能从惹事今的表哥那里问出来?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啊,他们还没那么大脸面。
“着什么急啊?村长和村支书不是去找陈文强了?等他们回来不就知道了?”
另一头,诚信建筑公司里。
陈永信把桥西村的村长和村支书送走,转头回了他爸办公室。
“您让他们自己去了解几个房地产公司最近的动态,您就不怕他们察觉到大家都在盯着桥西村那边的地?”
陈文强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哼了声,“他们察觉就察觉了,这是别人家的财运,他们发不发财和咱们没关系。”
“你是想说刘时笙家里也会跟着发财?”
陈永信默认,他们才不想看着那家子起来,没得膈应人。
“要是拆迁了,他们跟着拆没什么不好。以后三妹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光是看着沾不到,眼红急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让他们跟着拆去,就刘老根那个人,嗤,他几个儿子占不到多少便宜,让他们自己内部争吵去,省得他们去找三妹麻烦。”
“也是,这样也好。”陈永信想了想,说不定三妹也是这么想的。
“陈文振,他最近是脑子抽风了?”
“你别管他抽不抽风,他的那些糟心事,咱们知道就行,别捅去村长面前。他老婆都知道了,要是人家老婆都不计较,咱们这些外人更没必要掺和一脚。他现在春风得意,且让他得意着吧。”
这个人也就刚开始还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陈文颂混久了,脑子也开始浑浊了。
话说,村里西边那片地,陈文颂家也有,不过是在老支书名下的,据说这次老支书没打算分给陈文颂,而是要给他小儿子留着。
看来老支书现在也觉得陈文颂这个大儿子不靠谱了,连钱都不想着给他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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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现在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在挂历上打叉叉,8月14日这个日子被她拿水彩笔特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