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成这样。”她都怀疑,再来几场这样的破事,村长可能要当场发癫了。
不过她特别认同村长说的:净是缺德事。
老支书可能是被村长骂得没脸了,或者是做给江家人看的,上前给了陈文颂两巴掌。
围观的明白人但笑不语:挺能装,一开始不打,现在为了平息江家人的怒气,他就打陈文颂来表明态度。嘿,还真会算计。
老支书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朝大家抱拳道:“让大家看笑话了,我们家还要处理些家事,大家回去忙自家的事情吧。”
大家都不想走:自家还有什么事要忙啊?闲得很!
最后还是陈文豪把无关的人都给请走了,自己和同事留下来。老支书一家和江家人都进了屋。
陈永安扯了扯陈今的衣袖,“三姐,你想不想去听他们谈的内容?”
陈今有些意动,热闹看一半不知道后续发展真让人抓心,当然想知道到底怎么谈的了!但是,她看了看人家的正屋和院墙的距离,除非是顺风耳,或者屋里的人拿个喇叭说话,根本不可能听得到。
“嘿嘿。”陈永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们家后院有个狗洞,可以爬进去。”
陈今:“......”
“你想回家挨抽你就去,反正我不去。”
这边老支书家的热闹才中场暂停,就有人开始咨询夫妻财产能不能分割出来,可见这次陈文颂的做法给村里的大妈、大婶、嫂子们敲响了警钟,万一男人哪天把钱都花到外头人身上,还一言不合就要她们净身出户,那她们不就亏死了?!
不行,得找专业的律师来帮忙看看。
陈今想到自己现在身家价值将近上千万,多少有点危机意识。毕竟她现在的直系亲属就只有刘时笙一个,从古至今吃绝户的例子不少,她也有问题要咨询律师!
“一半?!”老太太尖叫了一声,“凭什么给一半?地是我们陈家的,你......啊!”
江母现在可不耐烦听她说话,在听说陈文颂出轨了还想把自己女儿一分不给地扫地出门时,她就想过来扇死陈家的这几个狗东西了。一巴掌用足了力道,打得老太太都失了声,脑瓜子嗡嗡的。
“陈文颂,你说,怎么选?”江母死死地盯着陈文颂,恨不得扑上去给他几刀。
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牲,以前搭着他们的路子把鱼给卖出去挣到了钱,自然是一副好丈夫、好女婿的模样,现在他有钱了,就想把他们一脚踢开了?门都没有!
陈文颂根本不敢抬头,他没想到在外面包的那女的会打电话到家里,江可欣接到电话了就在家里发疯,一直骂他。他话赶话了,就说要离婚,还要让她净身出户。然后江可欣就真的发疯了,在杂物房里找了把砍柴刀就要效仿周香香那疯婆子让他们一家到地底下花天地银行的钱。
妈的!真他妈的疯!
那刀砍下来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这辈子到头了。
他也不是不想起来,是他被吓得腿软根本站不起来,而且还没人来扶一把!
脑子里正在考虑大舅子说的两个方案,要是让他分一半钱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他才买了一栋楼,还准备买别墅,还给了定金要一辆豪车......但如果不给,他是真的相信江家人是真的会把他送局里去。
就算现在的法律不足以让他蹲局子,但江家也不会放过他,就如江可欣说的,哪天莫名其妙就死了谁知道呢?
江可欣大哥以前可是在道上混的......
陈文颂现在想甩自己两巴掌,就不应该贸然找外头的,就算找也得做好准备了再找。还有,外头那女的今天居然打电话到家里来......妈的!窝火!坏他大事!
“都没话说了?没话说了那我说几句。”
村长终于开口了。
虽说桥东村拆迁了,各家要搬去新买的房子或者周转房里,但老陈家的祠堂和祖坟都还在这边,陈光满就算不是他们的村长了,也还是老陈家的族长。他一发话,光字辈和文字辈的都得听着,剩下的小年轻被各自家长管着,自然是长辈什么态度,他们就什么态度。
陈光满站了起来,边看老支书一家边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
陈光满来的时候就压着怒气,看到陈永强抖着腿嬉皮笑脸的,还有陈三婆对着江可欣一脸愤恨地指指点点,十有八九是把江可欣划到了和周香香一列。
“笑笑笑,我让你笑!烂赌鬼一个,以后出去不准说是我们桥东村的!”陈光满实在是太气,随手捡起一根细树枝指着陈永强骂,吓得陈永强赶紧收起笑,缩着脖子站到他妈陈八姑身后。
陈光满不仅是因为族长身份才在村里威望高,建国初期到七十年代,是他爸和他两代人带着大家争口粮争政策才让大家从艰苦年代好好地走了过来,人人都承他们一份情。所以陈八姑再不满他当众拿陈永强开刀,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陈光满眼神一扫过,陈三婆自觉地抿住嘴,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