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点急躁,拍戏之前总会想好几l个不同的方式来表达情绪,可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想太多了,真开拍的时候,那些想法又揉在一起,总是乱套。”
“导演也说过几l次我这个问题。”
见她是真的来请教,并且为此感到苦恼,许惊玉也跟着认真起来了。
“既然这样,不如就以你看到剧情时最开始的感觉来,简单直白,不要想那么多的,直接而有冲击力的,将你的感情爆发出来。”
辛瑶听的似懂非懂:“许老师,可以再具体点吗,举个例子什么的?”
许惊玉想了想:“你有喜欢的电影吗?”
为了磨练演技,辛瑶看了好多电影,其中当然不能错过影后许惊玉的影片。
她最近最喜欢的,是许惊玉早期作品,电影《天门》。
在这部电影里,许惊玉头一次尝试反派,在片中饰演一位变态医生。
医生小时父母惨遭不公,饱受欺凌绝望死亡,她恨死了不公。
所以长大后,她表面上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暗地里,却是一个自诩为正义执刀,私下执法的变态杀人魔。
她发誓,要将这世上所有恶人,如垃圾一般清扫干净。
这样的角色,分外适合许惊玉。
她本就是个情绪不多的人,电影里那张脸冷着,轻轻一眼看过来,直叫人胆寒
。
偏她那张脸惊世骇俗的好看,偶尔牵起唇角笑起来,又美又疯。
《天门》里,那戴着金丝边眼镜,拿着手术刀的许医生,真是清冷又变态。
就连辛瑶看着这样的她,偶尔几l个瞬间,也觉得有点害怕。
毫无疑问,电影上映就爆座了。
但这个剧里,出彩的不止许惊玉。
有一场戏。
是许医生又一次开始了自己的正义制裁。
她将一个家暴孩子的母亲绑到废弃工厂,一鞭一鞭抽死了这个人,以牙还牙,让这位母亲也尝尝被痛打的滋味。
在许惊玉几l近控场压迫的演技下,这位饰演母亲的演员顶着压力,硬生生用演技撕开一道口子,透出生动的光来。
全程不用台词,只用哭戏,将那位母亲被丈夫抛弃,崩溃的人生,对待孩子时狠心又爱的矛盾表现出来。
原来那个母亲,因为生了个智力有问题的孩子,被丈夫抛弃了。
之后她不得不一天打三份工,来维持生计,抚养孩子。
可孩子不听话,总是乱跑,她出去工作的时候不得已,只能将小孩绑起来。
大概是这样吧,那个单纯的小孩,单纯的恨上了她。
疲惫的工作,看不到光的人生,恨她恨到挨打才会老实的孩子,都让她觉得快要撑不下去了。
现在,却还要把她绑到这暗无天日的工厂里,宣判她的罪行。
她有什么罪?
活着是罪吗?
在变态医生的每一次鞭挞里,那位母亲的眼神、哭戏都不一样。
动手打人的她该是个坏人,可挣扎活着的她又那么可怜。
辛瑶固然被出色的许惊玉吸引,但同样也被这位演员所惊艳。
听完辛瑶的话,许惊玉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一场,那你想试试这个哭戏吗?”
辛瑶小鸡啄米般点头,影后亲自教导的机会,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她当然要试!
“那是模拟一下当时的场景,还是直接开始?”许惊玉问。
辛瑶想了一下,为了让自己更好的入戏。
“还是模拟一下场景吧。”
当时那场戏,是在废弃工厂拍摄。
那位母亲被绑在椅子上,手脚束缚着,连嘴也被堵住,在无声中残忍的被一鞭子一鞭子抽死。
辛瑶在屋里看了看找了找,搬起书桌边带靠背的凳子,将其摆放到客厅中央。
旁边的许惊玉就动身去找绳子,但在酒店里,哪有这种东西。
最后在衣柜旁边转了一圈,她拿了三条自己的领带,和一条黑色皮质腰带出来。
“找不到绳子,就用领带将就一下吧,可以吗?”
“鞭子的话也找不到,只能用我的腰带代替了。”
这些都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待会儿两人对戏时,彼此的情绪和演技。
辛瑶想都没想:“行!”
之后有点兴奋的坐到椅子上等待。
许老师任劳任怨走过去,先是将辛瑶细白两只手腕捉起来,背到椅靠后,用纯黑色领带绑到一起。
弄完又转到前面去,将脚也紧紧绑住。
嘴上本来也是要绑住的,许惊玉原计划,是用领带简单塞一下就好。
这条很干净,没用过,还特意消了毒。
可是这一刻。
她绑完脚后站起身,左手拿着深黑领带,右手拎着长如皮鞭的腰带,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