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条月牙白的小肚兜,被恶人强锢在怀里肆意揉弄抚摸。
辛瑶眼底的水光都要落下来,口中哀哀呜叫着,去拽去阻止对方那只不老实的手。
终究是没抵挡住,叫坏人将便宜全占去,还摸到了她深藏起来的那朵羞答答的花。
辛瑶没力气软下去的瞬间,那人也是惊讶的,而后又笑,将手指递到皇后娘娘面前,叫怀中美人自己去看。
终于开口时,清冷的声音里满载疯狂热意。
“小夫人,你shi透了,就这样喜欢我这般对你?”
“唔!”辛瑶抗拒的摇着头,直往人怀里躲,不想去看她那只邪恶的手。
可这坏人根本不愿意放过她。
终于松开捂住辛瑶的手时,却叫辛瑶失去了最后的布料,而后那人锢着她的小肚兜,轻团起来,将之强塞到美人檀口之中。
“唔!”
怎么能这样。
呜呜呜怎么能这样!
辛瑶口中含着自己的小衣服,半点声音发不出,羞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然而下一刻,彻彻底底,她连在心里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失去所有力气,软趴到床上,浑身颤抖着,十分客气的帮来人狠狠洗了手,已经是半点动弹不得了。
那恶人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被绞杀了,愣了好一会儿,喉头止不住的轻滚,在黑夜里沉沉的笑,覆身上去,细细密密亲吻皇后娘娘白皙脆弱的后颈。
“怎么这就去了?”
“小夫人,你全身都在发抖,就这么喜欢吗?”
“别哭啊,别哭,还有力气瞪我呢?是我的错,我该让瑶瑶再欢喜一些。”
这恶人这样说着,也就真这样做了。
她趁辛瑶尚在余韵回不过来神,将人翻了个身,而后用床边被扯碎的布条做绳,将皇后娘娘的手捆在床头木柱上,叫人再也无力反抗。
沉沉的夜色里,恶人微微低下头,指尖轻抚自己的杰作,并决定开始享用。
她在辛瑶骂的很脏的眼神里,轻轻笑了一声。
“瑶瑶,瑶瑶,一个多月,我真的好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出去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受不了了,之后的日日夜夜,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挨过来的。”
“瑶瑶想我吗?想必也是很想我的对不对?”
“娘子,别怕,也别躲,安下心来感受我就好,我会告诉你,我究竟有多想你。”
说着,她轻轻亲吻下去,然而动作间又疯起来,像个变态般,温柔而痴迷的将自己这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数倾洒给辛瑶。!
哪怕是死,他也该死在战场上不是吗?
所以这一次,骑上马的赫连真没再转身逃窜。
在明知自己已经守不住城的时刻,他竟然鼓起点勇气,抽出腰间弯刀,纵马向谢銮音而去,那折磨他许久的噩梦而去。
身骑马上的谢銮音一直没动,就是在等他来,看他敢不敢来。
没想这人还是有点骨气的。
赫连真于纵马来时,也带来了凌厉一击,手中弯刀狠狠下劈。
谢銮音横剑而挡,用力一挑将弯刀隔开,反手一剑刺破风雨而来,带着寒光狠狠划过赫连真的脖颈。
下一秒,一道血线于赫连真的脖颈显露,紧跟着蓬勃的鲜血从那血线中喷涌而出,高洒在雨里。
飞溅的血迹溅落在谢銮音黑色的鬼面上,又被雨水冲刷着缓缓向下流淌。
与此同时,赫连真失去了一切所有力气,瞪着眼珠从马背上坠落下来。
滚躺在草地上时,他望着灰蒙蒙的天,感受着飘扬下来的细雨落在脸上,口中发出将要断气的呵呵声。
三剑。
谢銮音只出了三剑。
这个怪物,他还以为自己能稍稍抵挡一下的。
生命的最后时刻,已经变得飘摇恍惚的光里,赫连真模模糊糊,看见那位年轻的新帝打马上前而来。
她高高在上的,背染灰暗的天色,在越来越大的雨里低下头,一双眼睛宛如寒星无情。
她说。
这只是开始。?”
“你们欠大苍的,我会全部讨回来。”
你们安度的每一个冬日都是鲜血淋淋的,是烧杀抢掠,踩在大苍子民的骨血上而得来,于是连你们的笑也是带着血腥味的。
这天看不见,苍帝看不见,我看得见。
我来管。
如
此,方无愧君王之名也。
《大安纪事》——
大安元年秋月,帝三剑毙鬼夏王幼子赫连氏真于乌台,同年逐鬼夏于深山再不敢出。
大安四年,帝深入鬼夏王庭,剑诛鬼夏王于宫中。
自此,鬼夏归降,中原以北之东北地区尽归大安。
此数年之外乱由苍始由安终结,安国自此安定不见血流。
帝谢氏銮音,当不愧武帝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