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剑吗?之前好像见你拿过,它可有名字?”
“有,此剑名为杀天。”
“那这把刀呢?”
“刀名碎骨。”
“哇,你的枪好长!比我高好多,这得有多长啊?”
“长约七尺二寸。”
辛瑶甚至得微微仰一下头,才能看全那寒枪枪尖。
听见姜斩玉的回答,她在心里换算了一下,七尺一寸的话那大概得有两米四,天呐,有一个半她那么高!
不久之前,辛瑶在马车上叫姜斩玉吓得哭了好久没停下来,姜斩玉也是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吓人。
吓到别人也就算了,吓到老婆可是不行的,她立马温柔弯腰凑到辛瑶面前,温声耐心的哄娘子。
见这人态度还算好,辛瑶胆子上来,抹着眼泪逼姜斩玉又发了好几个誓。
比如什么,待会儿一定会听她的,她让进去几根手指就进去几根手指,让快就快,让慢就慢,让滚就滚,不该动的时候绝对不能动,还不许乱摸乱舔。
先有画中仙,后有月下舞,辛瑶在姜斩玉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纯洁不可亵渎的神女。
现在,神女却坐在她身边,红润唇瓣微张舌尖轻吐说出这样的话。
姜斩玉不由自主的随辛瑶所言幻想着那般场景,粉柔柔的吃进去一根两根甚至是三根,快快慢慢……登时叫这坏人眸光微暗,饥渴一般喉间轻微吞咽。
当然了,口中自然是在连连说好的,别说叫她发誓了,老婆这会儿让她学狗叫她都愿意。
被这人低声下气哄着,辛瑶就没哭了。
但是不给碰的,说是等到了她房间里才会给她摸一下。
姜斩玉怕自己把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惹哭了,真就没动,一路上连个手都没敢牵,愣瞪着眼看老婆。
马车缓缓摇摇载着人终于到了地方,辛瑶磨磨蹭蹭许久,才不情不愿下车。
貌美柔弱的皇后娘娘被那危险权臣扶着手,到底是被逼近了她的将军府中。
为了节约时间,辛瑶来前是用过晚饭的,想着来了就做,做了就走。
姜斩玉却在这个时候变成笨蛋了,她第一次,实在没经验,这个世界到如今连老婆的手都没摸过几次。
之前威胁逼迫人的时候挺能说会道,这会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邀请人进房间比较好。
垂眸望着身侧人温柔秀美的侧脸,清冷的将军抿了下唇,小心翼翼问辛瑶,要不要去她房里看看她的剑啊什么的。
说完才后悔,想自己讲的这是什么荒唐话,温柔的小女娘许是不喜欢刀剑的。
果见瑶瑶瞪了她一眼。
辛瑶却不是因为刀剑瞪她,而是因为觉得这家伙急色鬼,上来就把她往房里供。
不过她没有出声拒绝,算是默认了。
反正,她也是打算来了就干,直奔主题的。
等走到房门前
,见姜斩玉将门打开,看房里幽幽深深,好似什么蜘蛛洞要吃人一样,刚刚还稳着心态的辛瑶陡然紧张了。
因为踏过这道门去,她可就要挨炒了,待会儿姜斩玉那双手就要扣她了。
而且,进了姜斩玉的门,她明天早上真的能准时出来么?
等出来之后该会是什么样?恐怕捏捏和花花都要被肿掉了。
这么一想,辛瑶又有种想要掉眼泪的冲动。
可她还是进去了,美人含愁低眉,提起裙角,小巧的绣鞋踏进暗沉屋中。
都到这里了,不进去她还能转身逃跑不成。
恐怕刚刚在马车上还很好说话的姜斩玉会当场发疯,扣住她的腰直接把她往房间里拖。
好在姜斩玉看出被自己逼骗来的娘子很紧张,没有关上门就开始干坏事,而是很温柔的带着辛瑶看房间。
这才有了问剑名长枪一事。
辛瑶是真挺好奇姜斩玉那枪的,伸出指尖去摸了摸,幽寒的枪身冰凉,动用两只手一起握住尝试往上拔,重到纹丝不动。
之前看阿玉把这枪拿在手里跟玩似的,没想到换了她一点点都提不动。
这么有力气,那待会儿不得把她扣死呀。
辛瑶很不开心的瘪嘴。
“它也有名字吗?”
“嗯,”姜斩玉垂眸看着身边的小小一只,轻笑,“它的名字是泣棺。”
“泣棺枪?好奇怪的名字啊,有什么缘由吗?”
说到这个,姜斩玉有点尴尬,抬手摸了下鼻子,轻声为心悦之人解释。
“就是,一枪把人捅进棺材里,叫他爹妈在外面哭的意思。”
“你这人!”辛瑶美眸扫了着坏蛋一眼,“你的东西都好可怕,不是骨头就是棺材的,没意思。”
她就不再看那刀枪与剑了,有点好奇老婆往日生活环境的,转而转到屋子里其他地方摸摸看看。
越看越发现这间屋子陈设十分简单,除了长枪短兵,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