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事了。”
“因为打赢比赛而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说着,提醒道,“把对手打得很惨,自己却很开心,这是正常的。不要认为这不正常,也不要被开口控诉的对手道德绑架。”
“教练。”柳刚才速记了很多资料,此时摸着自己笔记本的封皮,语调有些微妙,“您这么说是因为刚才对手的表现吗?但是那个对手什么都没说……”
“他哭了不是吗?”仁王道,“你们以后说不定会经常遇到被你们打哭的对手。”
柳:“……”
“这很正常,因为你们很强。”仁王说,“你们不用因此产生心理负担。”
“您只是担心幸村会产生愧疚心理吧。”狄堂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震惊的同时也想起了刚才幸村和仁王的互动。
他半开玩笑地,用夸张的语气说:“如果早知道幸村会因为这种事愧疚,那我当初打输了比赛,应该也在他面前哭一场的。”
“如果你能哭的出来的话。”仁王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那就变成战术的一种了。”
不仅被教练用言语安慰,还得到了前辈的安慰,幸村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抬头看着仁王:“教练,这是有些多余的担心。我不会因此而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