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打吗?”狄堂又说,“你们上一场配合得很好嘛。”
小仁王和真田对视。
一会儿后,两人同时转开视线,并且给出了同样的答案:“不。”
“我也可以打单打吧?”小仁王突然说,“毛利前辈不是很想和那位原前辈对决吗?部长是单打一,对手会是四天宝寺的部长。而那位白石君,前几场都是单打三吧。我其实想试试肯和白石君比赛,虽然胜利的可能性比较小……”
“比赛前要先预设自己失败吗?”仁王脸色冷淡了一些。
他看上去有些凶,但小仁王并不怕他,并且很自然地说了下去:“以我现在的实力,想要赢白石君有些难吧,但是如果赌一赌在球场上突破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希望。反正输掉了也会有前辈和幸村部长兜底不是吗?”
他输过太多次了,所以对胜负反而没有太大的执念。
能赢当然很好,输掉也不会有太强烈的挫败感。
这原本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也是他本能觉得网球给他的快乐大于纯粹的胜利会拥有的快乐。
这种理念表现出来,就显得他有些散漫。
真田皱起眉想说什么,但看了一眼仁王就没有开口。
幸村也抬头看了一眼仁王。
而仁王沉默两秒后,只说:“我是没有意见,那么其他人呢?”
小仁王说得其实没错,就算他打输了后面也还有其他人兜底,因此幸村没什么意见。他反正是不认为自己会输的。毛利也难得觉得自己肯定会赢,绝对不会输。
他们俩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真田对出场顺序没有意见,只是说:“对待比赛要更严肃一些,仁王。”
“等会儿留一下。”在决定好双打二是柳和真峪出场,真田替补以后,仁王在解散前指了指小仁王说了这句话。
其他人相互交换了眼神,离开房间前狄堂还对小仁王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然而门关掉以后,一直板着脸的仁王往椅背上靠了靠,表情冷淡下来。
小仁王就嗤道:“什么嘛,你根本没有在生气。”
“我挺高兴的,你主动提出要和白石比赛。但是,就算输了也无所谓这种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仁王说。
他自己其实也会有类似的想法,特别是在国中最初的那两年,他一直认为对战的经验比胜负更重要。他享受网球比赛,享受在球场上思考对手弱点,增强自己实力的过程。能赢当然也很快乐,但他是为了享受网球而去追求胜利,不是为了纯粹的赢而打网球。
只是,一直赢的人说“输了也无所谓”,和实力还不足够的人说这种话,意义是不同的。
“当然是说,我会全力以赴,这种话更好。”小仁王歪了歪头,“但我应该那么说吗?”
仁王和他对视。
一会儿后,仁王笑了笑:“啊,你不会那么说。”!
原哲也抱着胳膊:“最好不要。我太期待和毛利的对决了。”
四天宝寺猜不到立海大的出场顺序,但立海大却大概能预测到四天宝寺的出场顺序,因此他们正在做针对性的排兵布阵。
当然,因为仁王让他们拥有了选择的权力,所谓的排兵布阵也就多了很多主观性因素。
“我想和原哲也打。”毛利眼巴巴看着仁王,“虽然比赛不一定能进入到单打二,但是至少在对战表上我们要在同一边。”
“可以啊。”仁王答应了,并且让幸村将单打二的人选记下来,“就算单打二
不需要上场,你们也可以在赛后单独约一次一对一,我不介意。”
“那我和三枝打双打一?”狄堂举手,“冰帝和山吹,不是都在双打一打赢了对手吗?看上去原因是进入了同调。”
“我们肯定能赢,但我想试试看,和三枝进入同调。”狄堂说,“说不定对手也有特殊的加成呢?比如对手会更容易进入同调这种。”
“你在说什么胡话。”三枝忍不住看他,“一文字和石川,月见和唐泽,都是去年就能进入同调的双打组合。”
“试一试又没关系,大不了最后以个人实力强行赢下比赛。”狄堂用手肘顶了顶三枝的侧腰,“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到底行不行吗?”
“真的想要做到当然可以……”三枝无奈地扶额,“好吧,双打。”
“其实我之前觉得,真田适合与原哲也对决。但既然毛利已经选了对手,那么,真田要再和仁王君打双打吗?”狄堂又说,“你们上一场配合得很好嘛。”
小仁王和真田对视。
一会儿后,两人同时转开视线,并且给出了同样的答案:“不。”
“我也可以打单打吧?”小仁王突然说,“毛利前辈不是很想和那位原前辈对决吗?部长是单打一,对手会是四天宝寺的部长。而那位白石君,前几场都是单打三吧。我其实想试试肯和白石君比赛,虽然胜利的可能性比较小……”
“比赛前要先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