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儿勉强的挤了个笑,庆幸自己刚才只是透口气,就立刻又把口罩拉上了,“不过好像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逃走了吧?也许被处死的就是她本人也说不定呢。”
该死的霉运debuff。
朗姆明显没认出来他就是那天在毛利侦探事务所见过一次的小孩,却能在
这么多人中准确无误的挑到他来对话,这概率堪比剧场版里瞄准柯南的子弹能射中他的身体一样低。
“大叔,你很想找人聊天吗?”牧出弥洸试图终结这段谈话,“这么可怜,都没有人能陪你一起来看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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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看着面前的少年。
从身形看来相当瘦弱,应该比表现出来的年龄要更年长一些。虽然气质在人群中相当出挑,不过因为戴着口罩的缘故,他看不清这少年的长相。
尽管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认识对方,却还是在靠近之后主动搭了话。
或许要说是因为某种潜意识的驱使,而这份说不上来科学性的预感,在以往的各种事件里也帮过他许多次。
虽然他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会如此没有礼貌。不打算理他就算了,还顺便嘲讽他没有朋友,只能找陌生人聊天。
到底是谁什么样的家长,能养出来这么个小破孩子。
可惜牧出弥洸听不到他这段心理活动,听到了一定反手就是一个骂。
还能是谁家?不就是你们黑衣组织吗!
“我只是个喜欢和人聊天的大叔罢了。”胁田兼则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对他笑了笑,“小朋友,你也是因为基德,才会来看这次展览的吗?”
“一个把盗窃和魔术结合起来,热衷于表演的小偷而已,还不值得我特意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一睹真容。”牧出弥洸看着面前的画作,双手揣兜,神情装得一副风轻云淡,“暗号也写得像过家家,我三岁就不玩这些谜语了。”
“听你这么说,你也已经把基德的预告函解密出来了吗?”胁田兼则于是顺势追问,“能给大叔我也讲讲吗?虽然好像已经有人把谜底解答出来了,但是推理的过程却还没有公布呢。”
“才不要。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你这么个大叔解释啊。”牧出弥洸直接把头扭了过去,只留给胁田一个后脑勺,“大叔你快点走开啦,打扰到我看展览了。”
……胁田兼则感觉自己的耐心基本已经耗尽了。
没礼貌的小孩他见过,但是这么没礼貌的小孩,他还真是头一回遇见。
一般人在见到他这样的形象,基本表现出来的情绪不是警惕就是疑惑。但这孩子却完全反常识,一点不怕生人就算了,甚至一副“我跟你说话是你的荣幸”的模样。
……对啊,为什么这个孩子,一点都不怕他呢?
胁田兼则这个假身份是个看起来无害的厨师大叔,但他刚刚跟这少年搭话的时候,下意识用的是朗姆的语气。可对方却全无反应,好像只是单纯遇到了一个有点烦人的大叔。
他是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最初不小心表露的恶意?还是——
现在的模样,只是他的表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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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后者。
牧出弥洸压根都不敢和朗姆对视,生怕自己的眼神暴露出内心的慌乱。揣在口袋里的掌心汗津津的,他感觉自己的牙关都因为紧张而咬得发酸了。
“小朋友,你也是一个人来看展览的吧?”胁田兼则又同他搭话。
“……大叔,你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没有娶到老婆吧?”牧出弥洸眯着眼睛转回头来,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他一下,便又投向了面前的那幅画,“我教给你一件事情哦,只会死缠烂打的男人,是没有人格魅力的。”
胁田兼则:……
这怎么还整上人身攻击了。!
“你觉不觉得这个说法反而更有意思呢?”他偏过头来,只剩下一只眼睛的面孔,转向了牧出弥洸。
……牧出弥洸好像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小哀每次遇到酒厂成员时,总会露出那样恐怖的表情。
这种明明周遭很温暖,但身体却从内而外感受到一股恶寒的感觉……
实在是让人非常不适。
说实话,有酒厂在的这个世界,夏天空调的耗电量不比正常减少一半才不科学吧。
“这种说法我好像也听说过呢。”他有点儿勉强的挤了个笑,庆幸自己刚才只是透口气,就立刻又把口罩拉上了,“不过好像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逃走了吧?也许被处死的就是她本人也说不定呢。”
该死的霉运debuff。
朗姆明显没认出来他就是那天在毛利侦探事务所见过一次的小孩,却能在
这么多人中准确无误的挑到他来对话,这概率堪比剧场版里瞄准柯南的子弹能射中他的身体一样低。
“大叔,你很想找人聊天吗?”牧出弥洸试图终结这段谈话,“这么可怜,都没有人能陪你一起来看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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