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吧。”
“这么一说的话……前段时间我好像在新闻里看到过呢。”他露出一副才刚想起这件事一样的神态,“某位公职人员,由于被赤司征臣质控贪污受贿且数额巨大,而成为了那段时间里市民批判的焦点。他的妻子因为不堪众人的指指点点,在留下一封遗书之后,带着不到五岁的孩子一起在家中烧炭自杀了。”
“你果然听说过那件事。”柯南皱了皱眉,“不破先生因此便怀疑是赤司先生向那位公职人员的家人施压,往这个方向自行调查后,他发现了赤司先生通过自己的人脉控制过舆论方向的证据。”
“没错。他试图和嫌疑人沟通,一起揭开这个权势滔天的大家族背后阴暗的一面。但嫌疑人却拒绝了他的法律援助,只一心认罪服诛。手上的伤就是那时造成的,他怒其不争的一拳砸在了隔离室的玻璃上。最后无计可施,被自己坚信的正义冲昏头脑的他,才做出了这等事情。”牧出弥洸说。
“所以说这个不破先生还真
是傻呢。”他眯了眯眼睛,“如果赤司爸爸真的是他预想中的那种烂人,绑走他的儿子不会让他伤心,让他付出100亿日元,对他的财力而言更无伤大雅,何况那个嫌疑人根本不是被冤枉的。赤司爸爸利用舆论,只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整治贪污腐败而已。”
意外的是个挺负责的大人呢。柯南最后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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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梦话?”牧出弥洸直接叉腰了,“连自己小家都经营不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好一个社会人啊。”
“我看以你的情商也是半斤八两……”柯南低低地吐槽了一句,在收到他的眼刃之后忙深吸了一口气,连带着语调都换了,“对了,话说回来,我刚刚进来之后没有在这里找到赤司哥哥诶。”
“也是呢,我猜如果是赤司的话……”牧出弥洸单手托着下巴在原地站定了两秒,随即便脚尖一转,往这间仓库的另一扇门走了过去。
陈旧的门轴大概已经很久没有经过润滑了,被他推动时响起刺耳的吱呀声。门里的状况和仓库的其他地方差不多,一副已经被废弃许久无人使用的样子。
此时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其上灰扑扑的窗帘现在只剩一半,另一半被撕作了长条捆在窗框上,末端延伸向窗外的楼下。
屋子中央光秃秃的柱子周围则散落着破损的麻绳,显然是先前用来捆过人,又被人挣脱所留下的残骸。
“他是趁我在外面和绑匪对峙的时候,自己从窗户逃到外面的吗?”柯南看到这副场面也是微微怔愣。
“看来,赤司完全不信任你能救得了他呢。”牧出弥洸没忍住发出轻笑来,“别沮丧,毕竟现在的他是个几乎只信任自己的家伙。”
柯南:……你自己听听,你这话有安慰人的意思吗?
他非常无语地又一次露出了一副非常标准的半月眼。
“对了,乱步哥哥。我听安室先生说,你之前是在欧洲那边读书,直到今年年初才回国的对吧?”用三秒钟整理了一下表情,柯南抬了抬头重新看向他,“你是在哪个国家读书的呢?”
牧出弥洸挑了一下眉梢,“那要看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了。”
“如果是其他人问的话,我会说法国。但既然这个问题是出自你的口中——”他微妙的拖长了尾音,“你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刚刚的这个手势吧?”
——他像被毛利大叔问及“本场比赛大概会在什么时候结束”这个问题时一样,把自己当时做的动作重新比划了一遍。
拇指、食指、中指分别立起,他比了一个“三”的手势。
“日本人通常习惯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来表示数字三。”他换了个手势,“但你因为受妈妈的影响,所以习惯用法国人的手势来表示数字。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他怎么会说自己也是自从看完名柯之后也莫名其妙学了这种比数字的姿势……
这种时候让牧出弥洸圆自己以前说自己是从国外转学回来的这个谎肯定不现实,他临时抱佛脚学的那点小知识忽悠一下不经常出国的人还凑合,但和柯南说起来肯定只有露馅的份。
虽说他猜到自己肯定早就在对方面前掉马了,但总不能因为说错话而被柯南再当面揭穿一次不是?
那他的人设往哪搁。
提及了有希子,柯南的神色明显发生了变化,“为什么、你连这个都……?”
“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牧出弥洸口罩上方的双眼眯得弯弯的,“拜托,你应该已经查到了吧?我可是拥有‘那种称号’的、即使在黑衣组织里也可以算是顶梁柱级别的人啊。”
“‘绝对无谬的司令塔’,据说只要是由你指挥的暗杀行动,就从未失手过。”柯南忍不住颔了颔首,眸光变得冷厉起来,“在你手中逝去的人命,保守估计也有数十条。”
“如果我等下直接向警方检举你的话,你能让自己轻松脱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