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他的学校以前有这样一个老师。”牧出弥洸摇了一下头,“我猜到了这个人就是你而已。”
“所以说,明智君你是今天才第一次和国木田先生见面吗?”中岛敦问他,“我还以为你们是从前就认识……你是怎么猜到他以前的职业是老师的?”
牧出弥洸眨了一下眼,“很明显啊?你看不出来吗?”
中岛敦:……
有点想报警,就一点点。!
中岛敦时常会觉得这人在来文学社之前,他的上一份职业说不定是体操运动员之类的。
毕竟他平常的行为包括但不限于以螃蟹走青蛙跳之类奇形怪状的姿势在社内到处乱窜,甚至还比其他正常行走的人更加灵活一点。
“那也给我自己写!”国木田差点就又要损失一根钢笔了,他在最后时刻把笔按到了桌上。
“太宰先生,偶尔也听一下国木田先生的话怎么样呢?”中岛敦的表情格外无奈,“明明是搭档,你却总惹他生气。”
“就是这个,你不觉得生气的国木田很有趣吗?”太宰治说这话的时候还煞有介事的单手立在脸侧,凑到他身边一副讲悄悄话的模样,“像一个炸开了的栗子。”
但实际上,他的悄悄话整个办公室都听见了。
这次国木田独步是真的损失了一根钢笔,他直接在桌子上把笔按断了。力道让中岛敦都多少有些担心,这个办公桌会不会也一起报销掉。
“噗……”
从中岛敦的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算是
勉强打断了现场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本来还在激烈对峙的二人便同时噤了声,两双视线同时看向了出声之人。
“我说你们这里的工作气氛也有点太松弛过头了吧?”站在后面的牧出弥洸笑着出了声,“你们真的是正经公司吗?”
“嗯?”太宰治歪了歪头,从中岛敦的肩膀上方冒了出来,“哎呀,这不是明智君吗?”
“你已经把他带回来了啊。”国木田深吸了一口气,把变成两截的钢笔收拾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再说话的时候语调和神态就已经非常平静了。
毕竟被太宰伤害了太多次,他也逐渐练就了一副收放自如的脾气。
不然日常恐怕就要没办法工作了。
“初次见面,我是国木田独步。”他说,“之前阿敦跟我们说过你的情况,还提到你希望找到一份新的工作。文学社可以提供给你一个岗位,但能不能留下成为正式的员工,还要看你在工作中的表现才行。”
“诶?甚至都不需要面试,我直接就可以开始工作了吗?”牧出弥洸看着他眨了眨眼,“你们招人这么随便的公司,真的是正经公司吗?”
“居然能让第一次来的新人连问两遍相同的问题……虽然我偶尔也想感叹这个就是了。”中岛敦叹了口气,“至少是注册过的合法公司就是了。”
“别听他们骗小朋友,这家公司超级、超——级危险。”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拉过来了一只转椅,反坐在了上面翘起脚来,“总会有奇奇怪怪的人来我们这里委托案子,一不小心还会被社员拉去做解剖实验呢。”
“幸亏与谢野医生今天出外勤……”中岛敦默默小声吐槽,“不然万一让她听见,太宰先生你就危险了。”
“话说回来——”牧出弥洸却好像并不太在意,只是自顾自环视了周围所有人一圈,“既然是个公司,那你们的社长在哪里啊?”
“说到这个的话……”中岛敦歪了一下头,“社长他一年到头好像也露不了几次面的样子,我也只在正式入职的那天见过他一次而已。”
“这样吗。”牧出弥洸撇了一下嘴。
真可惜,本来他还以为今天过来可以和侦探社的大家都打个招呼呢。结果与谢野晶子不在,社长也不在,办公室里也没看到宫泽贤治的身影,就连小镜花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那边的谷崎润一郎和直美倒是有在工作,不过……
那两个人,还是非礼勿视吧。
倒也正好给他省事了。毕竟黑乱和武侦乱不同,福泽谕吉至少再目前阶段而言对他并没有那么特别的意义,捡走他的人不出意外应该会变成森鸥外才对。如果真的在这种时候和社长面对面,牧出弥洸可能反而还要烦恼该怎么拿捏人设呢。
“不过还真少见呢,明智君你居然没有觉得国木田就是我们的社长。”太宰治趴在椅背上,脚尖晃来晃去的,“以前来这里的委托人,十个有八个都会这么误以为呢。”
“他有这么像吗?”牧出弥洸有点疑惑地挑了一下眉梢,“一个前国中教师,突然想要转行创业成立一家公司。虽然我没有实际操作过,但应该还是挺困难的吧。”
“……咦?”中岛敦眨了眨眼,表情带着好奇也带着疑惑地转向了国木田,“国木田先生在加入文学社以前的职业是教师吗?”
“对哦,敦君是第一次听说呢。”太宰治的姿态越来越放松,两条腿最后甚至都伸到了过道里,他指了指国木田,“没错,这个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