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按摩椅背后的柯南忍不住想翻个白眼了。
这个音驹乱步到底是站哪一边的?率先指出真凶是朝谷秋雨的人难道不就是他吗!
“不,事实上,这个我们也发现了。”高木涉展开了自己的警察手册,“遗体的手上应该佩戴有戒指一类的饰品,但我们在现场却并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
“是被某人拿走了吗?”降谷零说。
“让戒指消失的理由只有一个,”牧出弥洸竖起了一根手指,“那就是,它的存在,会暴露凶手的身份。”
“所以拿走它的人就是真正的凶手吗?”佐藤美和子问。
“只有可能是这样。”牧出弥洸点了一下头,“而且自从案发之后,所有人都没有离开过这间休息室,既然没有在现场找到,那这枚戒指,现在肯定还藏在凶手的身上才对。”
“但是乱步君,我们之前已经对所有的嫌疑人都进行搜身了啊?”高木涉说,“只有门司先生是戴戒指的,但是他的戒指和他的未婚妻是一对,而且里面还刻了他自己的名字首字母缩写。其他两位女士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戒指或是类似的东西啊?”
“虽然‘戒指’应该的确没有。”牧出弥洸说,“但是朝谷姐姐应该有带的吧?一个带有圆环形状吊坠的项链。”
朝谷秋与下意识有点紧张地捏住了前襟,从形状看得出来,她的衣领底下确实藏着一条项链。
“我的确戴着项链,但是……”她在此时却忽然笑了,“很遗憾,你猜错了,我的吊坠并不是圆环形的。”
捏在衣领上的纤细指尖一挑,一枚造型独特的金属吊坠便从朝谷秋与的领子里掉了出来。而也正如她所言,那枚吊坠的形状,形似一只展翅的精灵。
“这下你应该没话可说了吧?小侦探。”朝谷秋与说。
“……哎呀,我还以为这肯定是决定性的证据呢。”明明应该是懊恼的话言,但牧出弥洸却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听不出沮丧,“不过只要查的话就肯定会知道啦。虽然你把投毒剩余的药连同盒子一起放到了受害者的身上,但是你前两天去医院开药的身影应该还是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吧。”
“我前两天的确去医院开过药,那只是我自己心脏不好,所以必须去拿药。”朝谷秋与说,“难道遵循医生的处方去买药吃药也是不对的吗?”
牧出弥洸没有说话。
不过他偷偷骂了一下系统,“所以为什么我之前说名字就不能当做我在说假名,但现在这么明显的‘推理失误’你们都当没看见啊!”
【因为系统判定即使是原设也有可能在这里做出“失误”的操作呢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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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忍不住在他背后露出了半月眼。
刚开始那么有气势的样子,结果到这里就整段垮掉了……
他暗自叹了口气,在众人不注意的角度又一次举起自己的□□,对准了毛利大叔的脖颈。
——这个角度居然意外的刚刚好。
大叔吃了一记麻醉针,上一秒还在嫌弃别人家小屁孩的表情,下一刻就好像喝醉酒一样飘飘然起来,连带着步子也飘着转了好几圈,他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按摩椅里。
“毛利老弟?”虽然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目暮还是基本每次都会被他这动静吓一跳,“喔!你终于要开始了吗。”
“等你好久了。”牧出弥洸不太明显地勾了一下嘴角。
“爸爸,刚刚旁边的按摩椅才出现了电路故障……”毛利兰忍不住皱起了眉,迈步就往他身边走。
“哎呀——果然还是得活络一下筋骨,思路才能变得顺畅啊。”按摩椅检测到有人坐上来之后就自动开始运行了,包裹在里面的机械手柄转动起来,毛利小五郎的肩膀随之耸动着,看起来按摩的手法恰到好处的样子,“听了刚才乱步的话,我也突然想通了。”
“朝谷小姐,”他说,“凶手果然就是你没有错。”
“……够了!你们一个二个,到底要污蔑秋与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朝谷秋与还没说话,她旁边的小宫彼方就上前一步抬手挡在了她身前,“秋与是不可能杀人的,我最了解她了。”
“小宫姐姐就这么肯定吗?”牧出弥洸笑眯眯地看着她,“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须谨记。”
“你一个毛头小鬼懂什么。”小宫彼方看起来格外义愤填膺的样子,“秋与善良孝顺,是宁可吃亏也不愿与起争端的人。如果连和她认识快十年的我都不能说是了解她的话,你一个今天才第一次和她见面的家伙又有什么资格评价她?”
“原来如此。”毛利小五郎说,“朝谷小姐,想必这就是你杀人的动机吧。”
“……什么?”朝谷秋与的表情显得愈发疑惑了。
“你特意取下了结婚戒指。而且那个项链的款式,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正好在20年前左右最为流行。”毛利小五郎说,“所以我猜,你和岛户先生的关系——应该是父女吧。”
现场一瞬间安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