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就是老鼠,畏畏缩缩的样子真是难看。”
面前人银色的长发披散着,发尾几l乎戳到了他的脸上。嘴角虽然勾着,但从任何角度都看不出来半点笑意。墨绿色的双眼倒映出面前黑发的少年,血迹和灰尘沾得他满身。
“你以为自己有机会能从这里离开吗?”他说,“除了尸体,没有任何人能从组织的基地里成功逃脱。”
“趁早放弃的话,今后的人生可能会轻松一点也说不定。”
像拎着一团破抹布,琴酒丝毫不顾他身上有伤,抓着他的后衣领在地下基地的走廊里几l度回转,最后打开了一扇门。
“治疗,这次也拜托你了。”他把手里拎着的重伤员特别随意的丢到了病床上,“已经第二次了,还是不长记性。这次也一样,只要别治死就行了。”
“能请你别这么暴力吗?”短发的女医生从医务室靠里的座位里走了过来,“伤员没死也能被你这一下摔死。”
“都是他自找的。”琴酒说。!